一豬二熊三老虎,這句在獵人之間傳播甚廣的俗語雖說有一定的誇大成分,但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映襯出野豬的彪悍實力。

    尤其是麵前這兩隻渾身裹滿油脂,皮糙肉厚的成年野豬,彎曲的獠牙銳不可當,腰身發力,豬嘴似錐,狠狠一鏟把樹幹震的顫栗不已。

    “登雲,卡殼了,怎麽辦?”

    胡建軍抱在樹杈上一臉煞白的往下瞅,手裏那杆老套筒任憑如何搗鼓都放不出響,隻能眼睜睜看著那頭後背流血的野豬拱撞。

    雖說經常扛著帶響的,但由於物資匱乏,大多數民兵和公安訓練的槍都是擺設,胡建軍能打中後背已經是不錯了,他可不像李登雲,有著千錘百煉的肌肉記憶,稍一熟練便百發百中。

    “慌什麽,一時半會兒還撞不塌。”

    李登雲倒是鎮定自若,被他打中下顎的那頭野豬受了重創,雖說最開始威風凜凜,但隨著動作的幅度,會加快流血速度,擴大傷口,現在頂多是垂死掙紮,垂著腦袋動靜越來越小。

    “胡建軍,抱緊點!”

    調整好姿勢之後,李登雲瞄準胡建軍身下的那頭野豬,毅然扣下,伴隨砰一聲巨響,不小的後坐力震得李登雲虎口發麻,險些被跌落下去。

    這一響不偏不倚,順著遮風耳貫穿進去,伴隨慘烈的哀鳴聲,紅了眼睛的野豬歇斯底裏的用彎曲獠牙做最後瘋狂。

    哢嚓哢嚓……

    胡建軍藏著的那棵樹不過一人合抱寬,一時間竟有些難以招架,嚇得嘴唇直打哆嗦:“怎麽打不出響呢,這時候卡殼……”

    李登雲沒時間安慰,正準備順勢再開一響,愕然發現手裏那柄陳年老古董居然沒有響,胡建軍在旁邊看著,又不能及時從空間裏拿出自己的水連珠。

    隻能聊勝於無的安慰胡建軍:“撐著點兒,打中腦袋了,威風不了多久。”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那頭野豬頹然倒下,吭哧吭哧喘著粗氣臥在地上,雙眼通紅,而被李登雲打中下顎穿口而過的那頭野豬,似乎明白了自身的處境。

    徘徊片刻後,逃向林子深處。

    危險暫時解除,李登雲趕緊吹響哨子,讓躲在遠處的李立軍,還有李立國他們過來處理這頭臥在地上的野豬。

    等易中海他們戰戰兢兢拿著大刀長矛過來,看見這麽壯碩恐怖的野豬居然被撂倒時,腿肚子都有些打顫。

    狩獵野豬看起來簡單,但對於沒有經驗,殺豬圈裏的豬都手抖的普通人來講視覺衝擊力還是極強的,尤其是這種頂著大獠牙,黑乎乎一片,鬃毛都紮手的野豬。

    沒帶響的東西,哪怕是經驗豐富的獵人,都要好一番折騰,設陷阱,用弓弩遠程風箏,至於拿著大刀長矛去砍,隻能說可笑。

    鼓鼓囊囊一大坨,少說300斤。

    李立軍用大刀刮了一下這頭野豬的皮毛,猶如摩擦水泥路麵一樣劈裏啪啦,胡建軍打在背上的那處傷頂多是刮破點皮。

    “這,這,還真的獵到野豬了,乖乖活那麽多年,狼見到不少,近距離看野豬還是第1次。”

    劉海中拿棗木槍捅了捅野豬,一陣咂舌,對那雙猩紅的雙眼嘖嘖稱歎。

    易中海年輕時曾見過野豬,但體型這麽碩大的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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