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瓷已經帶回後麵石屋。”

    “嗯,從明天開始你就跟著他,不管他做了什麽都要每天都要來稟告。”

    “是。”

    男人點燃一根蠟燭,擱在桌上不一會一股幽香飄蕩在石屋之中。

    陶鑄輕嗅了幾下滿意得點了點頭,笑道:“不錯,是比油燈好多了,希望他後麵不要讓我失望才行。”

    既然要常住楚瓷也不想委屈自己,等陶一走出院子後,楚瓷放下藤筐,從院裏的竹子上掰下竹枝捆粄在一起充當掃帚,撩起袖子開始收拾屋子。

    這屋子想來許久沒人居住了,裏麵很是濕冷,土炕上全是老鼠屎,頭頂四角蛛網密布,窗戶上的獸皮斑駁殘缺。

    幹活太認真,一時間竟沒留意到時間的流逝,一直到天越來越黑,看不清楚屋裏的東西才停下動作,此時他才感覺到傳來饑腸轆轆的感覺。

    看了看死寂的院子,想來那個陶一已經把自己搞忘了,食物是不可能有人給他送來了。

    摸索著返回充當臥室的屋子找到藤筐,他記得炎在裏麵給他塞了件獸皮毯,打算鋪在土炕上先湊合一晚在說,每天一早先去找陶鑄,不給飯吃他可是不會幹活的。

    至於現在?多虧經常遠行的習慣,腰間獸皮袋裏一直攜帶了生存必備的水囊和少量肉幹,還有火折子。

    原本以為藤筐裏就隻有些他的麻衣和獸皮毯,誰知道他拿出麵上他獸皮毯後竟然在裏麵摸到了幾根蠟燭還有肉幹之類的東西。

    楚瓷動作一頓,點燃蠟燭,漆黑的房間多了一抹光亮,也給他帶來一絲暖意。

    藤筐裏的東西比他想的還要多,肉幹、蠟燭、還有七八個裝調料的小木罐、兩件麻衣、水囊,最底下還有一張獸皮毯。

    看水囊上麵的紋路應該是炎的,獸皮毯很大應該是黑刺的,至於調料罐不用想隻有錐那家夥才會在身上帶這麽多。

    “難怪這麽沉,這麽多肉幹節省點都夠吃一個月了。”楚瓷嘴角微微上揚,眼底湧現一抹暖意。

    同時慶幸炎懂自己,沒在裏麵放一些太出挑的東西比如紙筆。

    就著冷水啃了點肉幹充饑,就爬上土炕蜷縮在一個角落不再動彈,實則暗地裏打開手環,給自己找了部電影,看著津津有味,一直到很晚才扛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起來了——”陶一的聲音從外麵響起,伴隨而來的是一陣細密的腳步聲。

    在她踏進石屋時,雙眼清明的楚瓷立馬裝成一副才被聲音驚醒的模樣,拿著銅刀慌亂中帶著警惕。

    陶一見他這架勢眉頭一皺,冷聲說道:“趕緊出來,主人給你帶人過來了。”

    院子正中間人群簇擁著坐在椅子上的陶鑄。

    看見楚瓷出來,笑著打招呼:“醒了?睡得怎麽樣?”

    那語氣就好像和他是認識很多年的好友一樣。

    “如果能在睡覺前吃上熱食我會睡得更好。”楚瓷按著肚子說道。

    “沒人給你送吃食!陶一?”

    女人幾步上前,跪在他的腳邊,“主人昨天我奉您的命令去忙著給夏部落送蠟燭了,奴隸一切以主人的命令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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