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楚瓷一巴掌拍在一個幼崽撅的老高的屁股上。

    “誰打我,瓷哥你回來!快看兔子!!”幼崽小臉紅撲撲的,拉著楚瓷的胳膊興奮嚷道。

    原生人養幼崽隻確保他不被凍死餓死就行,那和像楚瓷這般是時不時還會給他們點小灶弄點零食,還會抽時間陪你們玩耍,講故事,教他們識字。

    在島上楚瓷空閑的時候就會就地取材給他們做一些玩耍的的東西,秋千,動物膀胱做出的皮球,適合幼崽使用的弓箭等。

    要問幼崽他們最喜歡誰,可能就連他們的阿父阿母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都比不上楚瓷。

    楚瓷一露麵,幼崽們兔子也不喂了,團團把楚瓷圍住,嘰裏咕嚕說在他沒在這段時間都發生了那些事。

    “瓷哥,飛鳥哥哥說,你以前養過兔子是不是真的。”

    安平見楚瓷他們霸占了,急得站在木樁上也不管地下站著多少小夥伴,雙腳用力一蹬,就朝著他懷裏一撲,哪知道腳被柵欄絆了下,整個人頭朝下栽了下來。

    楚瓷趕忙伸手接住,狠狠拍了下他的屁股,把他往地下一丟,叉著腰故作生氣得說道:“安平,我也告訴你阿父,讓康叔狠狠揍你一頓,你剛剛太莽撞了,萬一我沒接住你砸到其他人怎麽辦?”

    平安是族裏最早出生的一批幼崽從,才出生沒多久就跟著他們乘船出海一路漂泊,那段時間裏不要說還在繈褓中的幼崽了,就是族裏最強壯的戰士都被海上的顛簸折騰得隻能躺著船上奄奄一息。

    因此楚瓷平時對他們格外放縱寵溺,尤其是康的兒子安平,楚瓷完全把他當成自己兒子在養,對此康和安平阿母雪羽也樂見其成。

    安平也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兩隻肥短的小手緊緊握著一起,怯生生得看了楚瓷一眼又垂下了頭,小小脊背始終挺得直直的,認錯態度相當良好。

    “我錯了。”

    說完轉身,學著楚瓷的樣子摸了摸險些被他砸到的小夥伴的腦袋,一個軟糯的幼崽裝成大人的模樣。

    “對不起,我剛剛差點砸到你們。”

    “沒事,安平,我肉多你砸下來我能把你接住。”

    “是呀,是呀,我力氣很大的。”說著一個幼崽使出吃奶的力氣,把安平抱起離地了幾寸。

    楚瓷看著他們相親相愛很是欣慰,要知道這群幼崽中不光隻有蒼水和山溪,還有那群女奴和齒奎戰士所生的孩子,獎勵得挨個順了他們的毛茸茸的腦袋。

    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圍欄裏那一群瞎蹦噠的兔子身上。

    目測裏麵居然有50多隻!這是端了多少兔子窩!怎麽還有幾種顏色,灰的,白的,黑的,棕色的。

    一直守在旁邊的老人走了過來,指著裏麵說道:“那些是康頭目回來時帶回來的,白的那種是溪葉從采石場那邊抓的,還有的則是去樹林裏狩獵的戰士捉回來的。”

    “品種不一樣把它們放一起會互相攻擊的,得把他們分開養。”

    說著抱起旁邊做圍欄剩下的樹枝藤條,手撐在木樁上一用力,輕鬆翻進圍欄,找到合適的位置安插樹枝在纏繞藤條,在把同一種顏色的兔子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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