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花止住哭聲後,楚瓷趕忙輕輕推開她,畢竟自己一個大男人和她又非親非故還是要避嫌。

    小花眼睫還沾著淚花,見他推開自己嘴巴一癟又要哭的樣子。

    楚瓷一個頭兩個大,連忙轉移注意力,“你不是想聽我都走過什麽地方嗎?”

    已經搖搖欲墜的眼淚瞬間被收了回去,腦袋一個勁點頭,“你說,你說。

    “我先路過草原,那什麽…………。”楚瓷半真半假給她說著這一路有趣的經曆。

    而在之前他們被獸群分開的那片丘陵地帶,一處山洞裏,5個傷重不一的華夏戰士神情焦急,坐立難安。

    “已經第五天了,瓷,石骨還有山溪焦他們三個還沒找來。”錐吊著條胳膊在洞口焦急得來回踱步。

    “你能不能別在洞口晃悠,擋著我視線了!” 山溪嶸草躺在獸皮上,支著脖子往外看。

    “你說我能不急嗎!跑的時候就沒人看見瓷往那邊跑了嗎?”錐暴躁得咆哮。

    嶸草被噴得一臉莫名其妙,他是在問這個嗎?他明明隻是想讓他別擋他視線而已。

    吼完人,錐還不算完,幹脆跑到嶸草旁邊坐下,一直拉著他碎碎念。

    “你說瓷萬一迷路了怎麽辦?不對瓷有地圖,誰迷路他都不可能迷路。”

    “嶸草你說瓷他們會不會跑到原來的地方了,和酋長他們走岔了?”

    “不會,前天我們在那裏留下了記號,隻要他們回去肯定會找過來的。”一旁的水陶插話道。

    從找好藏身的地方,安置好他們這些傷員以後,其他戰士全部結伴外出尋找丟失三人,一直到外麵傳來族人陸續回來的動靜,錐才停止自言自語。

    幾人眼睛一亮齊齊轉頭,期盼得盯著外麵隨著幾人走近,眼神逐漸暗淡,一股陰鬱,悲傷的氣氛籠罩在華夏一群人身周。

    族長亞黑沉著臉眼眶一片血紅,沙啞著聲音開口,“我們今天在一處山坡下發現了大片血跡和骨頭殘渣。”

    錐瞳孔一縮,隻感覺手腳一時間有些無力,死死盯著族長亞雙眼,顫抖著聲音問,“不是……不是瓷,……不是瓷,對吧?”

    族長亞隻感覺喉嚨像是被什麽糊住了一樣,幾次張嘴都沒有發出聲音。

    還是一旁康替他回答,“……隻剩下一點……碎渣,草地裏有發現麻衣的碎片,隻能確定是我們的族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瓷!”雖然族人的性命同樣重要,但是楚瓷對於他們的意義完全不一樣,他是華夏一群人心裏支柱和方向標,包括反複檢查那片土地的戰士,也不願意相信那灘血跡是屬於楚瓷。

    從另外一個方向回來的炎舉起手裏一直緊緊拽住的沾滿泥巴的獸皮袋,臉上都汗水流淌過的汙跡,紅通通的眼眶中的黑眸堅毅,語氣無比肯定,並且堅信得說道,“那不是瓷,方向不對!我返回我逃跑的方向,在那離得的不是很遠的山坡附近發現了瓷的獸皮袋。”

    在抹著眼淚的錐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蹌得從炎手裏搶過獸皮袋仔細翻看,欣喜爬上臉龐,舉到族長亞幾人眼前語無倫次,“是瓷的,沒錯是瓷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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