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酋長商量後決定,38隻母羊獸都留下,而公羊獸留下5隻就行,反正山穀裏草多,以族人對飼養野獸的熱情肯定是餓不著它們的,其餘的直接綁在離洞口最近的樹幹上方便宰殺。

    之前砍下來的樹枝派上了用場,兩米多長有大腿粗的樹幹一頭被削尖狠狠砸進泥土裏,每隔小段距離插一個樹幹,樹幹上用刀砍出凹槽用來固定藤蔓,中間在用戰士們特意尋回來了一種很有韌性的藤蔓編織成粗繩來回交叉纏繞。

    楚瓷把一個鐵刀磨成了鋸子,用來給公羊鋸角。

    四,五個戰士把公羊死死按在地上,錐憑拳頭搶到了鋸子,一腳踩在羊頭,一手扶住羊角,唰唰唰,開始鋸,不斷有哀鳴聲從羊獸口中傳出。

    “錐,你把這個角鋸了,另一個給我鋸。”按著羊另一隻角的長矛,眼饞得看著在羊角上來回拉動時不斷帶出不少粉末的鋸子。

    “不給。”錐頭都不抬得回道。

    因為鐵器有限,就這個做鋸子的鐵器都是楚瓷和酋長磨了很久他才同意給了一把滿是豁口的鐵器讓他折騰,因此其他戰士已經在一旁開始搶奪下一個隻羊獸鋸角的資格。

    “瓷母羊也要鋸嗎?”康看著在新鮮出爐的羊圈裏,帶著小羊吃青草的母羊群後問道。

    正互相摔打的戰士動作一頓,目光灼熱得盯著楚瓷。

    “這個嘛,鋸...”楚瓷故意放慢語速逗弄他們,在他們臉上都是笑容的時候,壞心地話音一變“母羊角小就不鋸了。”

    滿意得看見一眾戰士瞬間笑容僵在了臉上。

    從海邊回來的山溪酋長水石聽見這邊的的吵鬧聲,尋了過來,站在比他還高的圍欄邊從縫隙往裏看。

    “康,你們這是在幹嘛?”水石指著羊圈問道。

    “飼養呀,留著母獸讓它生小獸,等小獸長大了寒季不想出去狩獵也能有新鮮的肉食吃。”康走了過去和他一起湊到縫隙往裏看。

    “還能這樣!”水石隻感覺腦子裏有什麽炸響了下,心思百轉,看看圍欄裏吃草的羊獸,和一旁忙得熱火朝天的蒼水戰士。腦子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於是便說了出來,“這又是你們那幼崽說的吧!”

    康笑了笑不語。

    水石懂了,用一種無比複雜的眼神看了楚瓷一眼,沉默得離開了。

    回到休息地的水石獨自坐在一個角落發呆。

    同樣從外麵返回部落的溪葉一踏進空地就看到自家酋長坐在角落,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酋長,琢磨什麽呢?”快步走了過去坐在他旁邊嬉皮笑臉得問道。

    “滾一邊去,別打擾我。”水石嫌棄得往旁邊移了一步。

    溪葉像是沒看見他的臉色,又往前挪了一步和他挨著一起,“說說嘛,阿父。”溪葉耍賴地撞了撞水石的手臂。

    “別叫我阿父,要叫酋長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水石瞪了他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酋長。”溪葉順從得改口。“你剛剛在琢磨什麽呢?”

    水石斟酌著開口,“你覺得蒼水那叫瓷的幼崽怎麽樣?”

    “瓷?很聰明的幼崽,蒼水部落就連亞酋長都很聽他的話,以前蒼水過得還不如我們溪山,而現在的蒼水奇奇怪怪的。”溪葉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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