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山脊,爬下山峰,幾天後他們又回到了河道岔口。

    一起過來的二十名戰士在周圍樹林裏搜尋一圈後,並沒有發現有人活動的痕跡。

    得知這個結果楚瓷既高興又擔憂,高興綠莽沒有發現山溪遷移的痕跡,可這也加大了蒼水部落在遷移中途和綠莽碰見的可能。

    之前原本商議得是在河道岔口等,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蒼水幾人越想心越亂,了無音訊的等待是最折磨人的。

    在河邊等了一天後,楚瓷還是決定沿著來時的路回去找蒼水的遷移隊伍。

    溪風離開前就被自家酋長反複叮囑過,遇見事一切都聽蒼水部落幼崽的。

    因此楚瓷的決定,山溪戰士沒有任何異議。

    第三天,沒有人影。

    第五天,

    第七天,馬不停蹄趕了一天路的隊伍不得不停下來休息進食。

    山溪戰士明顯察覺到蒼水幾人心情一天比一天糟糕,看著溪風遞過來的肉幹,楚瓷幾人搖頭,他們沒有一點食欲。

    溪風能體會他們幾人此時的心情,也沒說什麽安慰的話,那些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浪費口舌,他們現在想要的是來自那群不知下落的族人地安慰那才是他們最想要的。

    蠻橫得把肉幹塞進幾人手裏後,溪山體貼得走開了,讓他們幾人獨自待在火堆旁。

    半晌後,在黑刺的帶領下幾人沉默得拿起肉幹吃了起來,不吃肉食補充身體,他們會沒有體力趕路,隻得逼迫自己吃下去。

    “瓷,你說酋長...他們?”黑刺眼中的擔憂在這幾天中已經變成了惶恐不安,一但停下尋找的腳步,他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想法,越想自己就越心慌,隻得求助楚瓷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該問什麽?

    “酋長他們隻是耽擱了,我們一定能找到他們的。”楚瓷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撫道。

    嘴上這麽說,楚瓷內心也很恐慌,按照時間推測,他們現在應該早就和蒼水的遷移隊伍碰頭了才對。

    思緒一轉,火光搖曳間,楚瓷青澀的臉龐上浮現一抹陰狠,如果真出了什麽事,綠莽部落就別想再過安生日子了。

    隨著雨季前期結束,氣溫逐漸上升,大地回暖萬物複蘇,漫山遍野的草地點綴上了色彩斑斕的花朵,蝴蝶,蜜蜂等小昆蟲悠哉悠哉得在上空飛舞。

    天地間都是一幅欣欣向榮的美好景象,讓看見都人無不身心舒暢。

    但也有例外,行進在草地上的隊伍裏,黑刺幾人慘白著一張臉,在溫暖又明媚的陽光下隻覺得遍體身寒,四肢隱隱有些顫抖。

    在隊伍要爬上一個高坡時,騰山不知道是壓抑到了極點還是怎麽了,不管不顧埋頭往上爬,高坡泥土潮濕,麵上還覆蓋著一層雜草,很是不好走一不小心就滑倒了,沒等落後他一步的黑刺去扶他,騰山手指深深插入泥土裏,直接手腳並用得往上爬,有大叢野草擋在他前麵,他直接連根薅了出來,凶狠得扔向遠處繼續往上爬,凡事他爬過的地方都留下很深的幾個窟窿。

    被他一係列舉動驚到的其他戰士在愣了一下後,什麽也沒說,追著他往上爬。

    等他們爬到一半時,騰山已經爬上坡頂,背對著他們看向遠方,突然大吼一聲後,向前栽倒,消失在一眾戰士麵前。

    蒼水幾個和打頭的溪風瞳孔一縮 ,什麽也顧不上了死命往上爬,幾人趴在坡頂著急忙慌掃視坡下,尋找著騰山的身影,見他好胳膊好腿的在草地上爬動,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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