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陸陸續續又來了幾波人,最後蒼水部落一共換到了八個女人 ,這些女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雖然穿著處理得還幹淨的獸皮,但一個個麵黃肌瘦,顴骨高高隆起,一看就是不知道被餓了多久,而且看他們的外表也沒比楚瓷大多少。

    在一眾高大的戰士注視下,一改昨天晚上跳舞時的大膽,瑟縮著擠在一起。

    在楚瓷從小的教育觀念裏,弱小和女性都是需要保護的,這兩點她們全占。

    “康叔,真要帶她們回部落?”楚瓷於心不忍得問道。

    還不等康回答,聽見他說話的女人中有幾人直接跪在地上,對著康直磕頭,神情慌張又惶恐,跪在往前爬行了幾步,拽著康的小腿哭泣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退了我們,我們會死的,我不想死嗚嗚~求你們帶我們走吧。”

    楚瓷不理解,在怎麽區別對待都是同一個部落怎麽也不可能放任族人死掉,就好比他才來那段時間的蒼水部落,肉食優先供給給戰士,但是都會留下一部分給部落老弱,雖然吃不飽但也能讓他們維持下去。他也沒見玲那些女人有這反應,反而一天天的幹勁十足,明裏暗裏和狩獵隊的戰士較勁。

    楚瓷蹲下身強行把那拽著康小腿的女人扶到石頭上坐好。

    “那到底是你們出生的部落,怎麽會眼睜睜看著你們死?”楚瓷疑惑。

    “寒季部落缺少食物,恰巧部落出現了獸群,部落戰士就想去狩獵,但又害怕獸群後麵跟著的獵食者,他們為了引開獵食者把我妹妹掛著樹上吸引獵食者,說我妹妹反正都要死了,還不如...嗚嗚嗚,如果不是他們想等雨季時拿我換肉食我也被拿去喂獵食者了嗚嗚嗚~”那女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無助得蜷縮起身體。

    “我阿父在狩獵時被獵食者咬死了,我後來就被部落獻給綠莽部落,綠莽的戰士沒選上我,部落認為是我得罪了綠莽的戰士,每天毆打我,如果不是還想拿我換物資,他們就連一顆漿果都不會給我,被人換走是我唯一活下去的機會。”一個癱坐在地,麵容清秀的女人大膽得和康對視,聲音平靜猶如一潭死水。

    其他幾個情況都差不多,他們部落每年都是靠交易女人收獲肉食得以讓部落生存下來。而每次被挑選出來要交易出去的人,部落隻會提供給她們很少的一部分食物勉強讓她們活下來就行。

    每個地方都有他的生存法則,要被換出去的人在他們眼裏已經不能算是他們部落的人,他們不會把珍貴的肉食分給外部落的人。

    目蹲在哪個哭的最慘烈的女人麵前,想給她擦眼淚,但見她瑟縮害怕的樣子,又有些手足無措,求救得看向楚瓷。

    在他們蒼水部落族人之間雖然忙著活下去,沒什麽交流,但是在酋長的影響下他們都非常重視每個族人的性命,斷不會發生拿族人去喂獵食者的事情。

    一時間他們無法理解那些部落的做法。

    楚瓷扶額,難怪沒看見綠莽和古石部落的戰士參與,長歎一口氣,不管哪個角落都有黑暗的一麵,之前他在課本上就看見過在饑荒年代易子而食的慘事比比皆是,他也沒那麽大本事能改變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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