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刺感覺旁邊有什麽東西往他身上栽倒,下意識伸手扶住,隔著獸皮衣都能感覺到皮膚的冷意,是厲!忙慌亂地扶住往下倒的厲,半拖半抱得把他往山洞裏帶。

    此時厲臉色慘白,眉目間盡是寒霜黑刺焦急喊道,“厲!”

    還在沉浸在死裏逃生的喜悅之中的人回神,忙把堵在最前麵的戰士往山洞裏拖。

    山洞之前點燃篝火在震動中散落得到處都是,楚瓷本想叫族人把還在燃燒的柴火集中在一起,但他們的樣子一時半會是動彈不得了。 隻得自己摸索著撿起柴火,又從角落裏撿起石鍋到洞口裝滿雪放在火上煮。

    “瓷,紅目和厲他們身體好冷,怎麽辦瓷!”平時穩重內斂的黑刺再也繃不住了,聲音帶著哭腔無助的叫著楚瓷。

    不光是他,楚瓷還聽見一些細小的壓抑地抽泣嗚咽聲,那是部落女人在哭泣。

    正在到處撿柴火的楚瓷拿著柴火就跑了過來,山洞裏十分昏暗,洞口被堵住了,為了減少氧氣的消耗,火堆隻夠勉強燒水,火光也無法照亮整個山洞,中間不知道踢到什麽東西險些栽倒,被炎一把扶住,從他手裏抽出柴火,把他帶到圍著的兩人麵前後才轉身接替楚瓷守在火堆前。

    兩人已經沒了知覺,渾身顫栗無意識得蜷縮著身體,扒開兩人的獸皮衣,皮膚刺骨的寒冷,楚瓷用手在胸口上捂了會都不見掌心下的皮膚有變暖的跡象。

    忙讓人扒光他們的獸皮衣,在用雪揉搓他們的身體,經過反複幾遍,感覺手下的皮膚溫度在上升,楚瓷大喜讓黑刺他們把人抬到火堆旁,已經有反應快的族人跑回洞穴抱來一堆獸皮鋪在地上,又將兩人嚴嚴實實蓋住。

    恰好石鍋裏的雪已經融化,溫度剛好適合被凍僵的人使用,便讓人給他們灌了不少溫熱水。

    楚瓷這才有空看旁邊一直默默打下手的酋長。

    “酋長,我們得盡快把洞口清理出來才行。”

    酋長麵色灰白,眼看著部落越來越好,現在他們已經過上了以前無法想象的生活,從雪山回來後部落一而再三的可怕遭遇讓這個魁梧男子遭受到巨大打擊。

    聽見楚瓷的話,沒有多言沉聲招呼道:“所有能動的戰士跟我來。”

    隨手從地上撿起什麽就默默刨雪,癱軟在地上的人也都找了工具刨雪之中。

    一時間,山洞最裏麵就剩楚瓷,力叔幾個行動不便的人和幾個抱作一團還在後怕的幼崽。

    縮在一起的幼崽聽見楚瓷的聲音都爬了過來,最小的飛鳥直接撲在楚瓷身上,險些把他壓到在旁邊的紅目身上。

    摟住他發顫的小身體,楚瓷長歎一口氣,這放在後世還是被人捧著手心的年紀,而在這裏小小年紀的他們已經經曆了不少苦難。

    摸了摸其他幾人的腦袋低聲安撫著他們。看他們強撐著眼睛不敢睡覺的樣子,楚瓷眼珠子一轉對懷裏最小的飛鳥說道,“飛鳥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好。”飛鳥半合的眼睛刷的一下睜開了作勢就要從他懷裏爬出來又被楚瓷按了回去。

    “紅目和厲他們剛剛為了保護我們被凍到了,你能在邊上陪著他們嗎。”說著就把飛鳥放在地上的獸皮上,小小的一坨,緊挨在旁邊戰士腿邊,楚瓷可不敢把幼崽塞進獸皮裏給他倆暖身體,幼崽可是很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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