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堆木頭中挑選出了兩個種最有韌性的粗細合適的木頭做成弓身,獸筋泡軟後撕成纖維在和麻線混在一起搓成弓繩。箭隻就和木矛做法差不多,這個部落裏所有人都會做沒什麽難度。

    他們做這些並沒有避著族人,楚瓷給他們說那麽多隻是想培養他們分工協作的意識。

    黑刺一手弓一手箭,拿在手裏劈也不對?這弄成了彎的呀?砍也不對?第一次對楚瓷產生了懷疑,就這?

    拿過弓箭,楚瓷示意黑刺低頭,湊到他耳朵邊說了兩句,黑刺看他的眼神更茫然了,不知道他在搞什麽,拐進了一側的小山洞。

    不一會手裏拎著一隻咕咕直叫得大公雞出現在楚瓷麵前,高大的漢子一身雞毛,楚瓷強忍著沒笑出來,眼睛在他身上打轉,伸手拿下片羽毛捆在箭支尾端,一套弓箭就做好了。

    刺耳的叫聲把窩在洞穴裏的人都引了出來,探頭看著他們,正好給他們展示下弓箭的威力,山洞裏堆滿各種雜物施展不開,楚瓷隻得讓黑刺裹上厚獸皮用藤條把雞拴在外邊10米處的柱子上。

    連續的暴雪難得在今天停了,到處都是銀裝素裹,楚瓷就見黑刺深一腳淺一腳艱難地在雪地上行走,每一步雪層的厚度都到他的膝蓋處。

    楚瓷轉頭看向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旁邊的酋長問道:“酋長,寒季的雪結束了嗎?”

    “沒有,雪停一段時間後,寒潮就會來了到時候才是真正的寒季。”酋長對楚瓷居然會問這種常識性的問題沒有半點反應,還貼心地給他講了寒潮後的事情,聽得周圍的人一愣一愣的,不知道這個有什麽好說的,每個寒季不都是這麽過來的。

    看見黑刺回來了,酋長沒在說話期待得看著楚瓷手裏的弓箭,戰士們都從黑刺的舉動中看出了門道,但是就是不知道楚瓷怎麽用這兩根奇怪的木頭,殺死那麽遠的獵物,就是長矛他們也扔不中那麽遠的獵物。

    拉弓搭箭屏住呼吸,箭支瞬間消失從楚瓷手裏消失,就聽見遠處傳來尖銳的叫聲,眾人抬頭看向公雞的方向,方向它隻是被什麽東西嚇到了,正到處撲扇著翅膀企圖飛走,但是被剪斷的羽翼和藤條把他牢牢固定在原處。

    這...他們都是親眼看見楚瓷手裏的箭飛出去了的,這武器沒用!就在大家心裏都這樣以為的時候,黑刺指著公雞前麵的一處道:“在那裏。”說完就跑出去,從雪裏扒拉出那根箭支,朝人群揮舞起手裏的箭支,全無平時裏半點成熟穩重的影子。

    在場得都是打獵的好手已經看出來些門道。

    康俯身看著他手裏弓眼神犀利,“這應該和使用的人力氣有關,瓷力氣小所以才打不動獵物,如果是我們殺死那公雞應該會很容易。”

    ...我不信你這個原始人第一個用弓箭會比我還好,楚瓷聞言把弓塞給了康,一臉看熱鬧得表情,“那康叔那試試。”

    等黑刺再次返回,康接過黑刺遞給過來的箭支,沒辦法剛剛就做好了一支,隻得重複使用了,照著楚瓷得姿勢拉開弓箭,眾人緊盯著公雞期盼他能射中,就在楚瓷等人以為他要射出去時,康卻放下弓箭重新調整了姿勢,箭支再次消失,眾人立馬看到那公雞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栽倒在雪地上,雪地被染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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