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歡過後,又過了幾日,夫差終於玩得累了,想到結束秋獵之行返回吳宮。又經過一路顛簸,我們終於在一周之後回了姑蘇。

    回了熟悉的姑蘇城,仿佛秋獵之行就像一場夢,一場帶著愛與戀,酒與歌的夢,卻又不得不回歸現實。

    就在我踏入含章殿不久,鄭旦聽了消息很快便趕來了我的屋中。

    “西施!你可算是回來了!”鄭旦見了我,欣喜的拉著我的手,對著我一番問東問西,對狩獵的趣事十分新鮮得緊,“怎麽樣,狩獵好玩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嗯,比這宮中卻是自由多了。”

    “你在宮中過得可好?”我說完,又關切的問向鄭旦,第一次與她分開這麽久沒有聯係。

    隻見鄭旦聞言長歎了一聲,道:“可別提了,陳美人身子一好,每天就逗弄著小公主,這女人啊,生了孩子就一心撲在孩子身上了,你不在宮中,我可是無聊透了,整日不是繡花就是練舞,連逛園子都沒有人陪,可憐的緊了。”

    鄭旦對著我好一番哭訴。

    “你可以來毓秀宮找虞姐姐玩啊!”我笑著打趣道。

    “虞良人?”鄭旦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自從你們走了,虞良人也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不過……”鄭旦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麽,附在我耳邊悄聲道:“我無意中發現了虞良人一個秘密。”

    看鄭旦這般神神秘秘的,我也來了興致,虞良人在宮中一向低調不打眼,倒不知暗中有什麽秘密,我好奇的聽鄭旦說著。

    “有一次夜間出來逛禦花園賞月,無意中瞧見她與一名男子舉止似乎親密的緊,兩人分離時虞良人還抹了眼淚。”鄭旦緩緩附在我耳邊道。

    我聽了心中一凜,詫異的望向鄭旦,不禁問道:“那男子是何模樣?你可看清楚了?”

    “夜太黑,我隔的太遠瞧不太清,隻是隱約可以看見他穿著侍衛樣式的衣裳。”鄭旦又道。

    “這事非同小可,咱們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否則傳了出去,虞良人這可是……死罪!”我對著鄭旦鄭重道。

    “我自是明白。”鄭旦對我點了點頭。

    雖然口上如此說,但鄭旦所說這事也著實讓我驚訝不已,虞良人一向行為低調穩妥,怎麽會做出與侍衛私相授受這等事來?她到底還要不要命了?還是說當真是與那侍衛情投意合,隻是無奈於身份所困,我腦補了一出棒打鴛鴦的畫麵來。

    若是讓夫差知曉自己的女人背地裏與侍衛有情私會,還不知會是什麽後果,我輕搖了搖頭,當真是亂得緊,但願虞良人不會做出更出格的事來。

    “美人,午膳準備好了。”夏荷這時,走了進來。

    我對著夏荷點了點頭,又對鄭旦鄭重道:“好了,不提這些了,你隻當作從未看見過即可。”

    鄭旦亦是了然的點了點頭。

    我與鄭旦吃完午膳,又閑聊了一會兒家常,卻不料夏荷又進了屋,說道:“美人,虞良人來看美人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