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皺了皺眉頭,拍了拍儒雅中年的肩膀道:“海啊,不必沮喪,這金蟬果未必就能起到作用,丟了也就丟了。我前日認識一個奇人,已經約了他兩日之後給張老哥診治診治,也許他能有辦法。”

    雖然知道蘇老隻是安慰自己,但是儒雅中年還是擠出個笑容道:“蘇老費心了。”

    完這句話,儒雅中年仿佛全身的力氣被抽空,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號包廂裏,喊完這個價格之後,付澤臉上泛著得意的笑,翹起了二郎腿,神態輕鬆的看著屏幕,拿著麥克風異常囂張的道:“旁邊的人,你要是有錢盡管加價,我這裏也不多,但再漲個幾千萬一點問題都沒有!”

    最後這件壓軸拍賣品是不限製每次加價數量的,而付澤肯定是不在乎幾萬幾十萬這種錢的,但是他還是在號的價格基礎上加了一塊錢,這就有種侮辱的感覺了,而且最後這句話也是挑釁意味十足。

    但是號包廂並未對此作出回應。

    唐國清見號包廂不再喊價,便再度舉起了木槌。

    當“四億兩千萬零一,成交!”的聲音傳來的時候,付澤張狂的笑了起來,聲音傳遍了整個大禮堂。

    唐國清伸手指著號包廂位置道:“金蟬果被號包廂裏尊貴的客人以四億兩千萬零一的價格拍得,請稍等,工作人員即刻就將金蟬果送上。”

    拍賣會進行到這裏其實已經結束了,最後唐國清又了幾句場麵話,什麽歡迎大家下次拍賣會再來之類的,然後拍賣會就真正落下帷幕,眾人開始退場,而之前有所收獲的人在禮儀姐的指引下前往後台取自己拍得的東西,貴賓包廂裏拍得的東西則由禮儀姐送上包廂。

    幾分鍾後,便有人拿著林凡拍得的簪子送到了8號包廂,依舊是被符紙鎮壓著裏麵的殘魂放在一個楠木盒子裏,並且還叮囑林凡不可輕易掀開符紙什麽的。

    禮儀姐離開之後,林凡便輕描淡寫的掀去了符紙,符紙被掀開的瞬間趙崢就覺得這的包廂裏溫度驟降,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讓他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看向簪子的眼神也變了,原本他隻是作為旁觀者看別人的表現沒什麽感覺,但當他親身體會過之後才能理解為什麽那些人會反應那麽劇烈。

    林凡手裏握著簪子,眼前卻浮現出了一個宮裝女子翩翩起舞的畫麵,不過看的並不清晰,像是中間隔了一層紗窗,隻能隱約看到那女子的身形輪廓和舞姿而看不清楚相貌,同時一陣空靈仿佛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曲調聲傳入耳中,那道身影正是伴隨著這個曲調在翩翩起舞。

    唐朝以胖為美,這跳舞的人身材並不苗條,應該算是豐滿型的,但是並不影響她舞姿的曼妙,仍然給人一種極致的享受,但是這舞姿並未持續太久,畫風陡然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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