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亞和石榴正聊著,角落上那幾位走過來也聊了起來,邦妮裝作無意地問了一句:“利蒂希亞怎麽沒見你家顧問呀?”

    “顧問?”顧問這個詞,塞西莉亞還是第一次聽說。

    邦妮幾人互望了一眼,笑意明顯。“說起來她們家的顧問還是咱們第一學院的學生,塞西莉亞你可能不認識,她是你走之後才入學的。說是顧問,其實這家會所是她的,她叫蘇珊。”

    眾人一直注意著塞西莉亞的反應,然而預料中激烈的反應並沒有出現,她是隻微微驚訝了一下,又恢複了常態,她笑著說:“哦,原來是她啊,還真有些意外。”

    事到如今塞西莉亞也明白過了,這些天她搶盡了風頭,別人把宴會安排在這裏分明就是想讓她出醜,想看她和蘇珊爭風吃醋,她又怎麽能讓她們稱心如意?

    她對蘇珊越是恨,她臉上的笑容就越是燦爛。

    隻是她不明白,蘇珊一個鄉下的窮丫頭怎麽會有這麽多錢來修建這家會所,難道是狄普斯家出資的?

    這些年來塞西莉亞一直沒有忘了傑,她對蘇珊越是恨,對傑的愛就越是濃烈,對傑越是不忘,對蘇珊就越是厭惡到骨子裏。

    在她的骨子裏認定了蘇珊是下賤的平民。她剛回來自然也不知道這家會所實際上是夜王出資,蘇珊實際上是夜王的孫女,這在首都貴族圈已不是什麽秘密。

    石榴是阿爾及亞人,當初這位帝國學院第一美女傾慕傑的事,她也是知曉的,可是傑是蘇珊的未婚夫,邦妮此時提這一茬其中的用意她也看得明白。

    石榴笑著說:“小姐在陪老爺。”

    邦妮聽蘇珊在家裏陪著夜王,心中暗道了一聲可惜,如果她在的話,今天的場麵那可就熱鬧。

    蘇珊確實在陪席恩,爺倆在書房裏下棋,席恩是博弈高手,所以蘇珊時常耍賴皮。席恩也不惱怒任由她悔棋,微笑著麵對她,一臉寵溺。

    安格站在一旁時不時地端端茶,倒倒水。

    “今天怎麽想到陪我下棋了?”席恩笑著問。

    “陪爺爺哪需要用想的?”蘇珊在席恩麵前一向嘴甜,席恩聽著心裏也舒坦,不過舒坦歸舒坦,該打趣的還是一樣要打趣。

    “有舞會不參加來陪我這個老頭子來做什麽?”

    “舞會有什麽好的,還是陪著爺爺好。那些毛都沒長齊的貴族少爺哪裏有爺爺帥。”

    “哦?”席恩揚眉頗有深意地問:“那傑呢?”

    “他?他哪裏比得上爺爺。在小蘇珊的心裏爺爺永遠是最帥的。”席恩知道蘇珊說這話是為了哄他開心,不過他還是依舊笑著得不攏嘴。

    “你啊……”席恩刮了刮她的鼻子。

    “有些事想躲的是躲不掉的,與其被動等著麻煩找上門,還不如主動出擊,將危機掐死在萌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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