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頭的馬的確不夠快,不過他也並不像媽媽桑猜測的那樣被埋在了不知名的角落。席恩的手下很人道地把他拎回了阿爾及亞,隻是扔進蛇窟時連朝夕相處的媽媽仔細辨認了半天,仍沒有認出來。

    這幾天阿爾及亞一直下著雨,枯黃的梧桐葉落下來鋪在地麵厚厚一層,樹枝上隻掛了零零散散的幾片,隨著風雨飄搖,就好似立刻要落下來一般。路上的行人紛紛添了厚衣,天灰蒙蒙,這場大雨也預示著冬天即將來臨。

    每到這個時也是流行感冒最猖獗的時候,蘇珊躺在床上,吸了吸鼻子接過安琪兒遞過來的藥不情願地喝了一口。喝完過後立刻拿起旁邊的糖放進嘴裏,但是那苦味依舊散不過。

    藥什麽的最討厭了!若不是安格在一旁守著蘇珊真想把那碗藥從窗戶裏潑出去。以前她就最討厭喝中藥,這感冒藥劑居然比中藥還要苦。她伸了伸舌頭,又拿了一顆糖。

    她的頭昏昏沉沉喝了藥一股倦意襲了上來。安琪兒和安格見她縮回了被窩,收拾好東西退出了房間。塞西莉婭應該感謝這場雨,如果不是它,或許畫有她的那套春宮圖已經傳遍了阿及爾亞每個角落。

    蛇窟已經連續歇業六天,今天是七天期限的最後一天,媽媽焦急地在房裏走來走去,過了今天如果赤蛇不出現的話,她不知道麗麗奈會如何處置他們。窗外的雨滴滴嗒嗒,不像滴在地上而是滴在她的心上,她可不想像蛇頭那樣弄得混身傷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

    事實上自從蛇頭被拎回來過後大家都安份了許多,前些日那些穿得若隱若現時不時挑逗這幫凶人的姑娘們,現在除了臉和手包得密不透風,行為舉止端莊無比,哪裏還是小姐分明就是神院的神女。

    接近正午廚師拉著一車菜進了蛇窟,這廚師很年輕,二十出頭,有些娃娃臉,嘴裏叼著一根竹簽,腰上別著一把舊菜刀,嘴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

    “快來幫老子搬菜,這鬼天氣真是糟透了。”

    這幫凶人年紀都超過二十五歲,算起來是小輩,按理說不該對他們大吼大叫,可怪就怪,聽到他的話後非但沒人生氣,還真的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搬菜。其中以鬥雞眼最為積極。

    凶人們雖然吃住都在蛇窟,可是每天都是廚師拉著菜自己過來做。除了怕蛇窟菜不合口味以外,最主要的還是怕有人趁機下毒。有這群壯漢幫忙菜很快就卸完了,那廚師除了留下兩個人來洗菜端盤子以外,其餘的人都被他踢出了廚房,不準靠近半步。

    守在蛇窟的大約五十人,這五十人都是能吃能喝的大男人,但是在隻有一個廚師的情況下,飯菜卻在一個小時之內全部上完,令人驚訝。娃娃臉廚師從手裏拿著一個雞腿,倚在大廳角落邊一邊啃一邊把油膩膩的手在旁邊人身上擦了擦。

    他並沒有像前幾天一樣做完菜就離開。

    啃完一隻似乎覺得不夠,又從懷裏掏出來接著啃,啃完之後一抹嘴居然倚在牆角立著睡著了。

    凶人們吃完了飯,抽出武器開始擦拭,看他們的樣子是準備大幹一場。刀影四處晃,他們一個個橫眉豎眼麵像凶惡,有些膽小的的直接被嚇得抱作一團哭起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