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佳人體似酥,腰中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裏叫君骨髓枯。

    銷魂啊!

    聽到那呻吟聲蘇珊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我靠,誰這麽沒公德心,居然在花園裏玩野戰?”要是她明天去整理花園時讓她發現碎布衣服,血漬還有帶著腥味的白濁讓她情何以堪?

    “誰在那裏?”她壓低聲音吼了一聲,接著便聽見窸窸窣窣穿衣和穿過樹木倉皇逃跑的聲音。她發誓並不是故意打斷一對正在辦事的野鴛鴦。但是捏,她更不想明天一大早就被惡心到。

    她借著燭光小心的走過去,發現辦事的地方離她還真不太遠,下麵的花已經被壓得不成樣子,最搞笑的是旁邊還點了根蠟燭,蠟燭旁邊還放著一本書。她好奇的拿起書來看了一眼,立刻噴了。

    哈哈,這是哪家的處?居然照著*來辦事!

    哈哈……笑死她了。她捂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正想著誰這麽可愛呢,就見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向這邊走來,她立刻找個地方躲起來。過不會便看見衣衫不整的維德摸了過來,看到蠟燭旁邊空無一物頓時傻了?

    “我的書呢?”他焦急地四處翻找,可找了半天,依舊沒有找到,最後頹然地坐在被他壓扁的花朵上。

    “可惡,是誰拿的?讓我知道了非得拔了他的皮!”他目露凶光惡狠狠地說道,可是發完狠,他又不知所措起來。

    “怎麽辦?這可是跟弗蘭克借的,十枚金幣一本啊,我拿什麽去陪?”

    蘇珊不可置信地看著手上那本*,就這破爛玩意也值十枚金幣?就這畫功,就這姿勢?!這錢也太好賺了吧?!那她還起早攤黑的去鎮上擺攤畫像做什麽?不如就窩她那間小屋裏畫*好了。別的不說,姿勢可是又多又詳細。再怎麽說她是經過二十一世紀網絡浸泡過的****,雖然不會像男人那樣天天晚上開著電腦聽裏麵的壓滅蝶,但是她也曾抱著學習的心態觀摩過。更何況以前群裏一大堆****借著學習繪畫技巧的名義四處搜羅*,害她曾經被阿三那驚悚的瑜伽chun宮弄得本本鍵盤失靈——因為水噴太多。

    她是被一群女人荼毒的,但現在她慶幸自己曾被荼毒過。

    她賊兮兮地抱著西式*回到了房間裏,藏好,藏好,然後不動聲色的回到了大廳裏。舞會似乎快要接近尾聲,酒喝多的貴婦、名媛舉止也有些放蕩起來,跟商人貴族們調笑。也有人會時不時說幾句黃色笑話,論氣氛實在不適合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呆,她退了出去前又夾了一大盤食物,今天吃不完還不能明天吃嗎?

    至於蘭特夫人為何突然在生日會對她改變了態度,這一點她依舊沒有琢磨出來,還有,鄉紳們和貝利男爵對她的態度也讓她大感意外,為什麽呢?

    她摳了摳頭,那麽複雜的問題想得她頭痛,她也幹脆直接頭把一甩,不想了,鋪開紙抄起筆就開始構圖。十枚金幣啊,不賺是白癡。

    *比畫像精細,所以一大早她就來到鎮上,找到鎮上工匠製作了一套蘸水鋼筆和一套毛筆。當工匠問她做什麽用時,她隻是笑笑。這套蘸水筆有兩隻筆杆和五個筆尖跟她穿越前家裏那套差不多,不過有些細節她也記得不太清楚,隻好根據它們的原理弄了個大概。這兩套筆做起來也不難,筆杆用木棒和竹子,筆尖用鐵和羊毛就行,這麽小點東西也用不著請機械師,一般工匠就能搞定,還能省不少銀幣。

    她交了定金約定好明天下午去拿才去了雜貨店買了紙、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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