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回公司的路上,突然滋生了想找找孩子親人的事。

    陸修遠到公司處理完工作,就開始著手找孩子。

    而靈溪在床上又賴了一個多小時後,也勉強爬起身。高鵬去美國了,自己要去公司坐鎮的。

    司機送到公司的時候,靈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對麵的酒吧後街。

    她知道現在菲菲不會在,但是就是忍不住往那麵看了一眼。

    時近中午,靈溪的辦公室突然接到內線電話,是邵軍打來的。

    “邵軍,什麽事?”

    “唐總,警局打來電話,說……說……”邵軍在電話那邊有些支支吾吾。

    “邵軍,警局打電話說什麽事,你說就是。”靈溪雖然是這麽跟邵軍說,但是腦子裏卻是過了好幾個畫麵。

    自己打爛了別人臉都事?踢壞別人蛋的事?反正自己和警局的牽扯很多的……

    “警局來電話,問唐總是不是認識叫方菲菲的。”邵軍知道方菲菲這個女人不咋地,也和他們老總不和。所以和警察虛言幾句,這不來請教唐總的意思。

    “方菲菲?警局問我認不認識方菲菲?”靈溪忽的站起來,聲音都有些大,接著說道:“把警局的電話接進來,我要親自接聽。”

    邵軍明白了靈溪的意思,將警局的電話接通進來。

    “喂,方菲菲怎麽了?”靈溪一接通電話,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昨天,菲菲是被兩個男人帶走的。男人如果是變態……

    “唐總認識方菲菲?”警局的女警再一次確認。

    “是的,我認識。”

    “是這樣的,方菲菲早上被發現在一個汽車旅館的房間裏,全身赤裸,多處受傷,昏迷不醒。旅館的老板娘報的警。我們警察給送去的醫院。方菲菲剛剛醒來,我們詢問可有認識的人給她支付住院費,她說隻認識唐家珠寶的總裁。於是我們就冒昧的給唐總打了電話。”

    靈溪暗暗鬆一口,還活著就好。

    “好的,醫院在哪兒,我這就過去。”

    靈溪和邵軍一起趕到醫院。病房外,有警察在和醫生調查事情,病房裏,有一個女警在床頭坐著問菲菲問題。但是菲菲隻是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無論那女警問什麽她都不說話。

    靈溪獨自一人進來病房,走到床邊幾乎還不敢認病床上躺著的女人就是菲菲。

    昨天晚上,她還濃妝豔抹,光彩照人。可是現在,整張臉腫的豬頭一樣,嘴邊和眼角充血開裂,貼著紗布,頭發淩亂,脖頸出有一道一道的淤血輕痕。

    靈溪的心猛的抽到一起,昨晚,她到底受到了怎樣的虐待?

    女警就是給靈溪打電話的警察,見靈溪來了,輕聲說道:“患者可能受了刺激,精神有些不好。你們是朋友,你和她談一談,如果有什麽情況,和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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