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很堅持的說道:“靈溪,我是公眾人物,又是康德醫院的院長,濱海市大小的醫院的人都認識我,你說我去別的醫院檢查,那不是就等於……那個……把我的病情都公布於眾了麽?”

    靈溪撓撓頭,是自己想的簡單了。

    陸修遠那麽愛麵子的人,肯定是不願意自己的病讓所有人知道的。

    “那我們就再去康德醫院查查好不好?”

    “不用,我都已經再三確認了,真的是我有病。”陸修遠很堅定的說著,接著回手摟住靈溪的肩頭,“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我難道不希望我是健康的麽?我知道你心疼我,擔心我的身體。沒事的,很快就會好了。睡覺,好困。”

    陸修遠說著話,關了燈,閉上眼睛。

    靈溪也閉上眼睛,卻是睡不著。

    陸修遠的固執和一點不懷疑自己有病的態度,反而讓靈溪懷疑了。

    按理說,誤診並不是很稀奇的事,醫院裏這樣的事常有發生。可是陸修遠卻是那麽堅定的說自己絕地是有病的。那這有病的背後,會不會還隱藏著什麽她不知道的隱情呢?

    靈溪越想越頭疼,越想越覺得陸修遠肯定是有事瞞著自己。

    三天後,醫院熬好的湯藥沒了。

    靈溪抽抽著小臉喝完最後一袋的時候說道:“老公,藥沒了,明天你給我單子我去醫院拿去。”

    “不用,我去拿就行。”陸修遠說一句。

    “你還要去公司,特意去醫院拿藥很麻煩。反正我明天要去醫院看柳馨兒的,順便的事。”靈溪一邊吃著蜜餞一邊說道。

    “我明天也會去醫院一趟,所以,你還是安安心心的去看柳馨兒就好。”陸修遠堅持不讓靈溪去拿藥。

    就是順帶的事,陸修遠卻是那麽堅持,這又是為什麽?

    第二天,陸修遠去上公司,靈溪起來很晚。起來之後,高鵬給打電話,說有客戶要去公司,讓靈溪找筆記一下資料,並去露個麵。

    靈溪答應著,東看看西看看沒看見筆,就跑到了陸修遠的書房找筆找紙。

    一一記下來,掛了電話。剛要吧筆放回去,關上抽屜,就發現抽屜裏有一張藥單,雖然醫生的字跡都潦草,但是靈溪好在聯係過一段草書,大概還是能認得字。

    她不知道怎麽想的,心思一動,就把這張藥單子抄了下來,然後將原件原封不動的送回去,筆也放在原位。

    這才出來書房,那邊陸修遠就匆匆折返。

    “老公,你怎麽又回來了?”靈溪好奇的問。

    “哦,今天要去取藥的,可是藥單子忘在家裏了。我拿了就走。”陸修遠說著話已經進了書房。

    靈溪眼睛轉轉,將自己的手抄本裝進了手提包。

    陸修遠出來跟靈溪說一句,就又去公司了。靈溪也去公司,卻故意不和陸修遠一起。她很匆忙的見了的客戶後,讓邵軍安排,就坐車又去第一醫院找那個醫生阿姨看看藥單。

    醫生阿姨看過之後,點點頭:“嗯,這個藥方子不錯,對你的子宮有很好的修補作用,要堅持吃,會對你的身體有很大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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