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因為什麽,出去一定買塊豆腐吃了。特麽的最近竟往警局跑了,點太背,要去去黴運。

    警察局長自然給然的給陸修遠打電話,陸修遠時候不大就和季青一起來到警局接人。

    靈溪好像犯錯的小孩一樣跟在陸修遠身後,頭都不敢抬的出了警局。一直到車上,陸修遠還一句話沒說。

    靈溪呐呐的解釋:“老公,我這次真的是見義勇為。”

    陸修遠開著車橫一樣靈溪,沒好奇的說一句:“誰讓你見義勇為了?你見義勇為的時候經過我允許了麽?邊上那麽多人,幹什麽就你要見義勇為?”

    ……

    見義勇為還要審批麽?

    如果需要,那現在估計楚楚都燒成灰,省了火化的錢了。

    反正不管怎麽說,陸修遠生氣了就對的。她也不敢再爭辯,就十分安靜且降低存在感的不說話。

    濱海海灣裏停泊著很多漁船。

    一艘破敗漁船的地下倉裏,被裝成一個一個不大的房間。唐成師刷了十遍牙,洗了十遍澡,還是覺得渾身都是屎位。

    一個麵容上乘,皮膚略黑,身量很健壯的男人,舒展在沙發上,喝著紅酒,手卻摸著懷裏的一個俊美到不行的男人。

    俊美的男人裂開著襯衫,露出白皙的胸膛,任由那健壯的男人摸著,還很享受的半眯著眼睛,就好像一個波斯貓。

    唐成師對麵前兩個男人公然調情,有些不自在。但是他已經是這樣,還有什麽是見不得的?

    他瘦了至少一半,曾經的大肚子沒了,皮膚是病態的蒼白,臉上還有爛了一塊沒好的印記。他過來直接抓起半瓶子紅酒對嘴吹,吹完將酒瓶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咬著牙說道:“兒子,一定要把那個臭丫頭給我抓來!他害我成這樣,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健壯的男人勾起唇角冷哼一聲:“我救你出來,是仁至義盡了,還想讓我給你報仇,你覺得你配麽?”

    唐成師一愣:“兒子,你說什麽呢?”

    “閉嘴!誰是你兒子?當你把小小的我送給一個變態的黑人的時候,你覺得你還有我這個兒子麽?”男人怒喝一聲,手裏的酒杯直接砸向了唐成師。

    唐成師躲閃不及,腦門被砸出一條血印子,有蜿蜒的血留下來。

    唐成師知道兒子那些年是怎麽過的,但是那個黑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也不敢把兒子要回來啊。

    “兒子,爸真的錯了。爸知道你是在怨恨爸,是在故意說氣話。不然也不會費勁心思的把爸爸救出來。你現在就是打爸爸,罵爸爸,爸爸都沒有怨言。隻要你能幫我把那死丫頭給抓來,就是讓我叫你祖宗都行!”

    “讓你叫我祖宗,我可不敢。我還想多活幾年,好好享受美好的生活呢。是不是蘇蘇?”精裝男人說著話挑起懷裏男人的下巴,低頭就是一個火熱的親吻。

    蘇蘇隨即就有了反應,起身坐在男人的腰上,使勁蹭著男人的胸口求歡。

    “是啊,我們還要永遠在一起,白頭偕老呢。看看,看看,你都急不可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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