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越說越興奮,眉飛色舞的。

    陸修遠寵溺的也沒有打斷她,而是起身將一大捧風信子一支一支的圍著墳墓擺了一圈兒,就好像上次靈溪做的一樣。

    然後陸修遠不知從哪兒摸出來一瓶酒,默默的倒在墓碑的前邊,心裏也是默默的說道:“爸,修遠今天給您敬酒了,就當是女婿給嶽父敬的酒。明天開始,修遠就要準備娶橙橙的事宜。爸,放心,橙橙在我這兒一定會像從前一樣快樂的。”

    墓碑上有唐成賢的相片,相片裏的唐成賢淺淺的笑著。就好像是放心的將心肝寶貝交給陸修遠一樣。

    “婚紗,找米蘭頂級的設計師專門設計,我要獨一無二的。首飾?不是有天然粉鑽麽?找工匠精心打造一套首飾。”陸修遠對著電話,不知道在和誰說話。

    靈溪這邊等的不耐煩,催促一句:“陸修遠,你還有完沒完?不然我自己拍婚紗照了。我覺得沒有你在身邊礙事,我的相片一定是美美的。”

    陸修遠掛了電話,正正脖子上的領結,回頭用眼角橫了靈溪一眼:“說什麽傻話呢?我和你的婚紗相,你卻覺得我是礙事?”

    靈溪一個白眼翻上天:“誰叫你那麽忙!昨天登記的時候,你突然就沒影了,害的我傻子一樣在那兒被晾著,被好多人看熱鬧,不知道有多丟人。今天我們照婚紗相,一輩子一次,你又沒完沒了的接電話。哼,你要是不情願結這個婚就不結,以為我離了你嫁不出去呢?”

    陸修遠一見靈溪鬧脾氣,要去扯頭紗,急忙過來哄:“媳婦兒,我錯了。我不該接電話的,我用生命和人格保證,我是做夢都想結這個婚。來來來,我們繼續,笑一個。”

    攝影師不管這兩個人怎麽鬧小脾氣,怎麽又重歸於好,反正是“哢哢哢”就是一個勁兒的照,抓拍。

    一套衣服就五六十個鏡頭,然後來個五六套。五六套衣服就要五六個妝容。

    婚紗相被折騰了整整一天。陸修遠後來還不錯,漸入佳境,但是靈溪可吃不消了:“不照了不照了,早知道照相也這麽累,我才不受這份洋罪。”

    攝影師一邊安排化妝師給靈溪卸妝,一邊說道:“喬小姐,今天室內的到此結束也可以。明天就是外景了,喬小姐可一定要休息好,不要讓眼睛浮腫,明天才是重頭戲。”

    我靠!

    今天折騰一天了,才隻是一個開始?

    有沒有搞錯!

    “夠了夠了,我覺得今天的就很不錯。外景不如就用今天的相片,然後找幾個風景優美的圖片做背景ps幾張就行了。”靈溪笑嘻嘻的對攝影師說道。

    攝影師的眼角劇烈的抽搐幾下,他拍照這麽多年,還沒見過婚紗相有ps的呢。

    陸修遠已經換上自己的衣服,過來一個爆栗敲到靈溪的頭上:“又說傻話,你見誰家牆上的婚紗相是ps的?再說,空運來的婚紗還有好幾件沒穿呢,你都不穿一穿就掛起來,豈不是很浪費?走了,明天繼續。”

    靈溪一聽,隻能認命的跟陸修遠回去。沒回喬家,也沒回陸家,而是回公寓去了。

    “攝影師說了,今天晚上我要好好休息,眼睛不能浮腫。”靈溪一見回公寓,就知道陸修遠在打什麽主意。

    昨晚被折騰的很晚,害的今早起來兩隻眼睛睡不醒,化妝師怎麽遮瑕都遮不住,攝影師肯定是也看出來了,所以才故意提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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