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橙冷笑:“我說唐玉竹怎麽改名叫唐甜甜呢,原來是為了我的錢啊。一年五千萬,現在二十一年了,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呢。”

    陸修遠也點頭:“基金不是死的,會拿去做穩賺不賠的投資。比如國家城建的項目,或是放貸銀行。那這二十年下來的紅利少說,也比基金的本金多了。”

    靈溪聞聽一樂:“哈哈,那我現在豈不是有二十億的身價?”

    陸修遠敲敲靈溪的頭:“你想的美,你剛才沒聽見,那些基金是在唐甜甜的名下麽?”

    呂繼恒也擔憂的說道:“是啊,喬小姐。而且若想更名,需要唐家的執掌印章。那東西曆來都是在唐氏當家人的手裏,也就是現在唐成師的手裏,所以,這基本就不用想了。我們應該另想他路。”

    靈溪卻是笑的燦爛而迷人:“誰說這基本不想了?我偏想,還要往大了想。呂律師你放心,那個血石印章如今在我手裏,你隻需要打印出變更合同,我簽名字,然後我蓋印章,這去事務所公正,這文件就會生效。”

    呂繼恒大驚,根本想不到靈溪會有那個東西。而陸修遠也是不解,那唐氏的印章就等於是皇帝玉璽。而如今卻是在靈溪的手上。

    “靈溪,難道這些年唐成師都是在狐假虎威,其實手上沒有那印章?”陸修遠隻能想到這個原因。

    靈溪笑笑:“當然不是,印章我昨天才弄到手。這個先不說,呂律師回去就起草基金更名合同就是,今天晚上,我就要這更名生效。”

    呂繼恒點頭,接著凝重著表情說道:“喬小姐,還有一件事。”

    “呂律師有什麽話說就是。”靈溪感覺呂繼恒接下來要說的才是重要的。

    “我要說的就是唐家的珠寶公司是怎麽落到唐成師手裏的。”

    呂繼恒說著話從公文包裏報出一個文件遞給靈溪,然後接著說道:“十年前,唐老爺子在獨子唐成賢夫婦出車禍後,是用贈與的方式將唐家珠寶給了唐成師的。贈與合同也是廖聰起草的,我隻看到複印件。十年前,我沒有到黑金,具體的情況不是很了解。但是贈與合同簽署不到十天,唐老爺子就因為心衰死了。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麽簡單,唐成師既然能用手段弄走了喬小姐你的基金,那會不會脅迫了唐老爺子簽下贈與合同,也很有可能。”

    呂繼恒的話讓靈溪暗暗沉思起來。

    當年,爺爺的身體雖然有舊傷,瘸了一條腿,但是真題還是很好的,並沒有什麽心髒病。恢複記憶後,靈溪打聽之後得知,爺爺在他們一家三口出事後不久就傷心過度,心衰而死。

    靈溪也就相信,爺爺是真的心衰死了。畢竟年歲大的老人,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傷痛不是幾個人能承受的。

    但是如今呂繼恒一這麽說,靈溪的瞳孔突地射出一道寒芒,“呂律師,如果你的猜測成真的話,那唐成賢的身上將又背負一條人命!”

    陸修遠伸手握住了靈溪的手,沉聲說道:“靈溪,這件事就我會找人去調查,會給你一個明白,你就不用多想了。”

    靈溪看看陸修遠,眸底有感激和感慨,有了陸修遠做依靠,真的是輕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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