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大廳,人來人往,季雲以為靈溪的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又黑一陣。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這麽不把他當回事的女人。

    “喂喂,你幹嘛!耍流氓麽?”

    就在靈溪以為成功重傷了季雲後,身子卻猛地騰空,不知道怎麽就被季雲扔在了肩膀上,氣的“哇哇”大叫。

    季雲也不管不顧周圍人的眼光,伸手“啪”的一下打在靈溪的屁股上:“老實點。”

    “季雲,我要殺了你!”

    “你沒有那個本事,我的武力值你還沒見識過。”

    “抓流氓啊,抓流氓!”

    “……”

    靈溪喊得嗓子都啞了,但是沒有人管。季雲就囂張的穿著製服,一路扛著靈溪到自己的車前,然後直接放到車裏。

    靈溪被按到車裏,又被捆上安全帶,並且車子急速行駛的時候,靈溪才忽然覺得季青的舉動和表情都像極了一個人。就是陸修遠。

    無賴,無恥,自以為是,自我感覺良好,不都是陸修遠玩剩下的麽?好麽,現在季青又跟她來這一套。

    車子到了市區,靈溪說要回家。但是季雲根本就是自作主張直接把車子往軍區大院開。

    然後沉默的一路的季雲突然說話了:“那個唐甜甜是濱海市最大珠寶商唐成師的獨生女,平時嬌生慣養的,嬌蠻又任性。去做空姐也是唐成師花錢買的。”

    唐成師的女兒?

    本來還暗暗惱火的靈溪聽見這個名字,突地就閃了一下眼眸。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想不到小時候就討厭不行的人,現在長大了,居然還是這麽討厭。

    隻是小時候,她也不叫唐甜甜啊,而是叫唐玉竹。自己還曾給起外號,愚豬愚豬的叫了好幾年。因為那時候她笨的真是可以,都十歲了,十以內的加減法還要扒拉手指頭算。二十以內的就要脫了鞋數腳趾頭,真是蠢的像頭豬一樣。

    “唐甜甜去做空姐是為了你?”靈溪好奇問一句。

    季雲轉頭:“你怎麽知道?”

    “我猜的,因為我的推理很厲害的。”靈溪臭屁的來了一句。

    季雲眉頭皺了皺,頓了一會兒才說道:“她有一次乘坐飛機的時候,遇見我穿著一身製服的……”

    “然後被你唯一還不錯的臉吸引,就千方百計的打聽到你的資料,然後讓有錢的老爸找人托關係,送她到你的機組,想著近水樓台先得月。我說的對不對。”

    季雲點點頭:“所以,我說我和她根本就沒有關係。”

    靈溪對著季雲的解釋,沒吭聲,而是心裏盤算著別的小九九。

    對於唐成師,靈溪一直在煩惱怎麽近距離的接近。她現在做的,也隻是在外圍找人打探消息。但是如果利用好了這個小愚豬,應該會是一個好機會。

    季雲不解靈溪的臉上,怎麽會突然浮現出一抹寒氣森森的笑容。讓人看了非常不舒服,不由的就渾身發冷。

    姐夫說,靈溪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鬣狗。可是兩次的接觸,覺得她就是嬌蠻一些,根本就是隻會張牙舞爪,虛張聲勢的小奶貓。

    但是這一刻,這一個表情,季雲突然覺得,這個小女人真的不一般。

    車子到了軍區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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