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冷笑:“季禿子,你丫的不是一直跟陸修遠說我是披著人皮的小鬣狗麽?怎麽,現在又說我是善解人意乖巧的小溪溪了?”

    一句‘季禿子’,季青濃密的頭發都忽的炸起來。

    這個外號可是小鬣狗給自己取得,且是獨家,別無分號!還是十幾年前,自己跳牆摔破了頭,為了縫針,把頭發都給刮了個幹淨,好像個禿子。這給當時才八九歲的唐甜橙樂的夠嗆,一見到季青,就季禿子,季禿子的叫著。

    這時季青心頭的一塊硬傷,也是黑曆史,隻有唐甜橙知道!

    “唐甜橙!你是怎麽霸占溪溪的身體,趕緊出去,不然看我不找人做法收了你!”季青是個無神論者,這一刻,卻驚嚇的在胸前畫著十字,然後念著阿彌陀佛。

    靈溪一個天大的白眼橫過去,“季禿子夠了啊,你神神叨叨的咕噥什麽呢?我就是如假包換的唐甜橙。你忘了你還給我起別名小鬣狗?隻因為你說了陸修遠的壞話,我就把你咬了。如果我說的不錯,你現在腰上還應該有個牙印吧。”

    “你……你……真是小鬣狗唐甜橙?”季青不敢相信的伸手掐掐靈溪的臉。“那陸修遠娶的那個女人是誰?”

    “那個是假的,我今天已經給攆走了。”靈溪得意的眉飛色舞。

    “可是我記得你眼角有顆朱砂痣來著。”季青還是不信,又去搓靈溪的眼角。看是不是遮瑕霜給蓋住了。

    靈溪揮手把陸修遠的手打掉:“搓什麽,都沒了,你是外科醫生應該不難看出我的臉是動過刀子的。小孩沒娘,說來話長,這事我以後再慢慢跟你說。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敢辜負了我姐姐,讓你後悔的找不到門。小溪溪是沒有本事對付你,但是小鬣狗……手段可是很多的。”

    季青絕對相信,小鬣狗的手段五花八門,誰惹到,誰倒黴。自己從前看見她也隻有退避三舍的份,如今已經成了一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可更要小心著,不然真有一天被黑,被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麽被弄死的,就太不美好了。

    “好好好,我記住了。我明天就把劉莎弄到停屍房去工作,行了吧。求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再你姐姐麵前說什麽。不然你姐姐一發火,我爺爺還不揍死我啊。”

    “好,看你表現。”靈溪眸光一閃,又一個可利用的重要人物出現,噢耶!

    “怎麽……表現?”季青一個大男人,心頭戚戚的,打心眼裏懼怕一個黃毛丫頭,雖然丟人,但是不怕不行啊。

    “開車去季家啊,我都想姐姐和小外甥了。”靈溪挑眉看前邊。

    季青急忙踩油門:“嗯嗯,這個我一定會表現的很好。”

    靈溪但笑不語,想這樣表現就過關,門都沒有。季青,不,姐夫,我還等著你給我做別的事呢。

    季青開著車,沒來由的眼皮一個勁的跳。就好像自己是一個獵物,已經進入了獵人的圈套。更好像是被人烤好的羔羊,已經端上餐桌,就等著小鬣狗露出鋒利的小牙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