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冷聲說完,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扭身就走。走到門口,想起自己身無分文,又回來從陸修遠的錢包裏拿走一張紅票子。既然拿了人家錢,就好心賞一個毯子吧。

    抓起毯子扔陸修遠身上,接著就走了。

    隨著門一關上,本來醉酒加砸的迷糊的陸修遠忽的坐起身,看看身上的毯子,又看看關上的門,伸手揉揉酸痛的脖子。

    臭丫頭,這一下砸的還挺疼。自己要是不裝昏迷,是不是還要來一下子?

    陸修遠雖然是喝了整整一瓶子的酒,但是現在哪兒有一點醉酒的跡象?

    靈溪,還是太嫩了,生活半年,不知道陸修遠的酒量到底是多少。

    其實也不怪靈溪,實在是陸修遠的演技太高了。為了試探靈溪,竟然那麽損的裝醉。

    是,酒後吐真言,但是醉酒後也能聽到許多實話。

    很不能想象,靈溪居然真的沒有失憶。居然是一直在裝著失憶,不僅騙了自己,還騙了喬家所有的人。為什麽裝失憶?是為了和自己徹底的一刀兩斷麽?

    如果那樣,那自己糾纏她的時候,她應該是果斷的離開,而不是似是而非的迎合。

    既然不想一刀兩斷,既然迎合,又為什麽不直接相認?難道是在報複自己,非要讓自己受夠心裏的折磨,她才能解恨,才能原諒自己。

    還是……

    靈溪說不想做小三,說想看著自己和唐甜橙離婚。

    陸修遠唇邊不由得露出一抹笑。看來,靈溪是在等著自己表姿態呢。

    好,那你就等著,等著我和唐甜橙劃清關係,等著你飛奔到我懷裏。

    盤亙在心頭太久太久的一口濁氣,終於慢慢呼出,直至消失不見。陸修遠一躍而起,眉頭一皺,摸摸大腿,‘嘶’的一聲,“媳婦兒,你知不知道你那一腳踢得多疼?”

    靈溪回到喬家,慧心正在院子裏看雨後的彩虹。見靈溪穿的清涼的從大門口進來,笑著說著:“溪溪,你什麽時候出去的,我咋不知道?”

    “我出去的時候你可能睡覺呢吧,沒走遠,就門口轉轉。”靈溪心虛的說著。

    “嗯,你穿的這麽涼快,想也是走不了多遠。”慧心扶著肚子要起來,“媽和爸去醫院看姐姐了,晚飯我們煮麵吃吧。”

    “晚飯不用你操心,我來就行。對了,我哥哥這一陣沒來電話啊。”靈溪一邊扶著慧心進屋子一邊問道。

    “打了,就說了三句話。第一句,問爸媽好麽,第二句,問孩子好麽……”

    “第三句是不是問你好麽?”靈溪接過話頭,打趣著慧心。

    慧心苦笑的搖搖頭,“第三句是問姐姐和小外甥好不好。”

    靈溪一陣後悔,不該自作聰明搶話說。“慧心,你別想多了。哥哥和你是閃婚,從見麵不說話,到現在能給你打電話,已經是不小的變化了。不管怎麽樣,不是已經有開始了麽?我敢保證,哥哥就是不好意思,若是他說第四句話,一定就是問你好不好。”

    慧心的臉一陣嫣紅:“溪溪,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我現在都已經八個月了,再有一個月就差不多生了,希望到時候你哥哥能回來。真想……生孩子的時候,他能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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