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靈溪已經好了,不是在床上等著伺候能自保的時候,還是沒有說出自己原本有記憶的事實。因為她覺得小白很好騙過所有人,扮豬吃老虎一定很好玩。自己偷偷調查一切,不打草驚蛇,然後將所有的證據一下子拿出來,摔在‘唐甜橙’臉上的時候,那一定很過癮。

    喬家,好久沒回來了。

    最後一次離開,天空飄著小雪。現在,滿院子的花香青翠。

    哥哥在部隊不能回家,慧心挺著六個月的肚子,忙著要給靈溪做飯。曹淑芬讓慧心去休息,她做飯。靈溪看著喬家的每一個擺設都覺得是那麽親切,摸摸這兒,摸摸那兒,明明是一種感動,喬正新卻理解靈溪這個動作是陌生。

    “溪溪,這兒是琴房,你還記得麽?你以前琴彈得可好了,現在試試看,彈不好沒關係。”喬正新帶著靈溪到琴房,那兒安安靜靜的擺放著一架琴,蕉木的琴身,馬尾的琴弦。手指撥動,就是一串悱惻的琴音。

    靈溪不僅興致大好,坐下來,就是一首高山流水從指間傾瀉而出。

    喬正新聽著熟悉的曲調,激動的差一點熱淚盈眶。他不會彈琴,可是聽老伴彈了一輩子。溪溪的琴技沒有絲毫褪色,甚至在悟性和心境上還有了又一層的飛升。

    午飯的餐桌擺了滿滿一桌子,就像是過年的年夜飯那麽豐盛。靈君和季青也來了,一家人圍坐一起,不知道有多其樂融融。

    “靈溪,吃這個,媽做的水晶肘子,我怎麽吃都吃不夠。”慧心給靈溪夾著菜。

    靈溪笑嘻嘻的說道:“嫂子你可別貪吃,看看姐姐,就知道,孕婦也要節製啊。”

    喬靈溪裝著惱火的樣子:“溪溪,女孩子嘴巴這麽毒,小心嫁不出去。”

    喬正新忙瞪靈君一眼,靈君自知說錯話,吐吐舌頭。

    靈溪卻是裝作聽不懂的說道:“要是結了婚就變成你們大肚婆,溪溪才不結婚呢。”

    曹淑芬打圓場:“吃飯吃飯,要不就涼了。”

    靈溪雖然出院,但是身體還是很虛弱的。躺了那麽久,四肢綿軟,身體瘦的好像麻杆,走路都沒力氣。陰天下雨的,胸口那一道疤痕也很癢痛。所以,接下來一個月,靈溪的主要任務就是吃飯,和努力鍛煉身體。

    靈溪有計劃的準備的一切,也入了一個遊泳館的會員。每天下午都去遊泳館遊泳兩個小時。為的就是更快的恢複體質,隻有一個好體質,才能去調查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隻是去遊泳館的第三天,陸修遠就也到那兒入了會員。

    靈溪裝著興奮的和陸修遠主動打招呼,興奮隻源於看見了熟人。陸修遠對於靈溪的招呼,也是紳士的點頭,還說好巧。

    靈溪那時候,真想再次說一聲人生啊,每個人都是演戲高手。

    靈溪天天下午遊泳兩個小時,陸修遠可能公司忙,每天隻遊泳一個小時。但是每天這一個小時的相處時間,也足夠靈溪期待的了。

    然後有一天,靈溪‘覺得’兩個人的關係有一點點熟了,就‘不好意思’的問路陸修遠:“修遠哥哥,你胸口的傷疤怎麽弄得啊?”

    陸修遠那時候在岸邊坐著,裸著上身,隻穿著黑色的泳褲,精煉的右胸口上有一條十公分左右的傷疤。這樣的傷疤會很猙獰,可是靈溪看來,卻是一點都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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