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真的是在演戲,那自己和陸修遠的這一幕就該落幕了。用最決絕的方式,落得慘烈,以後就不會再有任何瓜葛了吧。

    車子回到賓館,可是門口被封閉,還有許多警察在拉著警戒線。

    靈溪不知道自己離開,這個賓館發生了什麽。陸修遠找到一個相熟的人問了之後才知道,這兒前不久發生了槍擊命案,死了一個外國人。

    陸修遠過來跟靈溪一說,靈溪登時就瞪大眼睛,並不管不顧的衝了警戒線就往裏跑。警察要攔著,陸修遠擺手,不讓攔,然後自己急忙跟上去。

    坐電梯上二十樓,然後急忙到2018房間。

    這兒的門大開著,更多的警察聚集在這兒,還有法醫正在忙活。

    靈溪扒開人群往裏一看,然後胃裏一陣翻湧,捂著嘴就跑到一邊的洗手間去吐了個徹底。

    陸修遠也上前看了看。

    那個死者是個金頭發的白種人,眉心中槍。爆穿了頭部,血留了滿滿一地,還有一些白色的腦漿流出來。而且,那眼珠子都還在瞪著。

    陸修遠看一眼那眉心的槍孔,不由得問一句:“兩個彈殼都找到了麽?”

    法醫不解的回頭看看陸修遠,不認識這個穿著清潔工衣服的人在這兒亂說什麽:“死者渾身就一個彈孔,怎麽會有兩個彈殼?你是誰啊,不懂就別在這兒搗亂。”

    陸修遠麵無表情的說道:“人的頭蓋骨有多硬,你是學醫的比我清楚。即使是最近的距離,爆頭,子彈也很難穿透頭蓋骨,子彈會留在大腦裏。而這個死者,卻被爆穿了頭蓋骨,且牆上還留下一個斑駁的彈痕,可見是一粒子彈過後,又一粒接連而至,才能造成這樣的效果。”

    陸修遠的話,讓法醫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讓在場的重案組專家也是刮目相看。剛想過來問問這人是誰,陸修遠看到靈溪從隔壁出來,就急忙走過去,扶著她:“既然不是古恩,古恩也不在,那我就走吧。”

    此時此刻,靈溪也不想在這兒多呆一刻,就點點頭,跟著陸修遠走。

    重案組的隊長就問跟著陸修遠上來的那個屬下:“這人誰啊,好像在這兒方麵很懂行啊。”

    那屬下自然是得意的很:“那是,我曾經的上司,濱海市打拐隊的陸修遠陸督查。人家可是部隊特種兵出身,對這種情形那是專家中的專家。”

    此話一出,剛才那個法醫更是無地自容了,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隊長就立刻命令:“找第二枚彈殼!”

    陸修遠和靈溪出了這賓館,天已經非常黑。晚上去哪兒找古恩?陸修遠隻好帶著靈溪到自己之前定下的賓館。

    靈溪因為被那一幕嚇得夠嗆,到現在也沒緩過神,於是靈溪就聽聽從陸修遠的安排了。

    到了賓館,陸修遠給靈溪倒一杯熱水壓壓驚。

    靈溪抱著水杯喝不下去水,也不知道古恩現在是安全的還是危險的。雖然她對古恩沒有感覺,但是古恩救了她,在古堡又悉心照顧一個多月。人不是草木,不可能一點不擔心。

    但是靈溪的擔心,看在陸修遠的心頭,卻是說不出的痛。

    “你別擔心,古恩會沒事的。你跟我說說他的事,我會想辦法找到他了。”陸修遠忍下一切痛,開始平靜的問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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