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這麽一說,高鵬氣的很,一拍桌子:“馨兒,聽見沒?我怎麽跟你說來著?我就說這女人會犯傻,會不戰而退吧。喬靈溪,你說你腦袋瓜想鬼點子的時候一會兒一個一會兒一個,怎麽到真章的時候,就慫成這樣了!”

    “高鵬,你少說兩句,靈溪心裏也不好受呢。”柳馨兒瞪高鵬一樣,高鵬立刻撇撇嘴不吭聲了,可見家教很好。

    “靈溪,高鵬說的話雖然是有點直接,有點糙。但是話糙理不糙,意思還是好的。你看你和陸總裁結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半年的時間,就是當初的不愛,現在一個碗裏吃飯,一個被窩裏睡覺,也會生出愛了。更別說,陸總是那樣優秀的男人,和他在一起久了,若是不愛,那才不是人呢。”

    高鵬見柳馨兒說一大通,急的要命:“靈溪,你就簡單說一句話,你到底愛不愛陸修遠就完了。別給我說別的,咱不是外人,你就給我掏幹的。”

    柳馨兒的循循善誘,高鵬的簡單直接,兩個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倒是默契。

    他們問靈溪愛不愛。

    靈溪低下頭,不知道怎麽回答。

    陸修遠,她怎麽會不愛?不愛,昨晚怎麽會不敢睡著,隻不過是想多記住那一個懷抱的感覺和溫度。

    “不說話就是默認。靈溪,你看你既然愛陸修遠,幹什麽還要傻乎乎的拱手相讓?”高鵬見靈溪不說話,直接火大的來一句。

    靈溪苦笑一聲:“高鵬,我和陸修遠之間哪是那麽簡單的事?如果現在是別的女人,我可以擼起袖子去戰鬥,去爭去搶。但那是唐甜橙,是陸修遠找了十年的未婚妻。那種感情,我想想都瘮的慌。我有自知之明,在陸修遠的心裏絕對沒有唐甜橙的位置高。既然如此,我何必去多此一舉的委曲求全,賴著陸修遠不撒手呢?”

    柳馨兒不讚同的說道,“恰恰相反。如果現在是別的女人,我和高鵬都不會勸你去爭去搶。你也不會擼起袖子去戰鬥。因為那樣的陸修遠不值得你這樣。而就是唐甜橙,才說明陸修遠的重情重義,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靈溪,愛情是自私的,不是成全和讓來讓去。你說你在陸修遠的心裏沒有唐甜橙的位置高,那你是親耳聽到陸修遠這麽說的麽?”

    靈溪搖搖頭:“陸修遠沒說,態度也很堅決的不離婚。”

    “這就結了,這就說明陸修遠的心多數還是在你這邊的。新歡舊愛,男人還是喜歡憐惜眼前人。是不是高鵬?”柳馨兒說著話推推高鵬。

    高鵬隨聲附和:“當然是,我高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靈溪你知道我的舊愛有多少,一個加強連不止。可是新歡一來,舊愛是誰我都不記得了。十年,也正如你說,十年那麽長,陸修遠那麽去找,也不過是找十年前的唐甜橙。而十年過去了,人都是會變得,唐甜橙肯定不再是陸修遠尋找的心中女人那個樣子。所以,就會失望。然後就會越發的看你哪兒都好。靈溪,我是男人,聽我的。其實男人沒有那麽花,沒有那麽不安分。習慣了一種日子,一個人,就會根深蒂固,一旦要改變,自己都會覺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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