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恩原本沒有想真的掐死靈溪,即使狠狠扼住她的喉嚨,也不過是嚇唬嚇唬她。但是現在,身下的女人突然變得不正常起來,恐懼,抽搐,眸中全是血色。好像撞邪了一樣的抱著頭痛苦不堪。

    古恩急忙鬆開手,並直接按下死死抓著頭發靈溪的手,低吼一聲:“喬靈溪,你別害怕!你清醒過來!我沒想讓你死。”

    但是沒有用,古恩的低吼對靈溪完全沒有用。她最後終於是受不了痛苦,歪頭昏死過去。

    古恩臉色一變,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從沒有一刻,害怕一個人死去。

    他直接打開於前座的擋板,異常陰沉的命令道:“去最近的醫院!”

    司機得到命令,車子邊便快速的奔騰起來。

    蘇珊心膽懼喪的從後視鏡偷偷看發狂的先生,懷裏緊緊抱著破布娃娃一樣毫無生氣的女人。她不關心女人的生死,關心的是先生的臉……

    最近的醫院是濱海第一人民醫院,車子還沒挺穩,古恩就抱著靈溪下車,大步往急診室走去。

    一些列的腦補檢查之後,靈溪在病床上依然昏睡,一聲的辦公室,資深的腦科專家跟古恩說道:“患者的頭部有舊傷,存有淤血。雖然血塊現在不大,但是一旦受到刺激和驚嚇,就會引發她腦部不正常的神經反應。劇痛隻是其中一種,幻覺,抽搐,也屬於正常的反應。隻有她腦中的血塊什麽時候真正消融,這樣的症狀才會徹底消失。”

    喬靈溪從前受過重傷?

    這是古恩萬萬想不到的。他不解,甜美的花一樣的小女人,怎麽會受傷。最不能原諒的是,是自己的暴戾和衝動,讓她現在這樣。

    “那,為何不用藥?”古恩用不流暢的漢語和醫生交流,眸眼裏都是陰沉。臉上的四個血道子都絲毫不影響他眸中的鋒利。

    “患者如今壬辰初期,不適宜用藥,恐怕會對胎兒不好。”醫生解釋一句。

    壬辰,胎兒。

    這兩個詞一傳進古恩的耳中,古恩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難看。

    經過這幾次的接觸,和靈溪突然昏厥的緊張。古恩若是還承認自己對這個小女人所癡迷,就是自欺欺人了。他認定的女人,就一定會弄到手。自己不是女人的唯一男人,已經是他最大的容忍。現在喬靈溪肚子裏居然還有了陸修遠的孩子,那決不能容忍!

    “孩子打掉!”古恩直接陰冷的命令醫生。

    醫生心頭一咯噔,還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一方麵緊張女人緊張的不行。可是得知女人懷孕了,又絕情的直接說不要。

    醫生是個六十多歲的女人,心軟,也理智。

    看看古恩這個美國男人,又看看他臉上的抓痕,想著或許和患者不是正常的男女關係。也或許,女人是被迫的。

    於是醫生本著職業的操守和到道德的底線說道:“孩子是患者的所有,是不是要打掉,需要征求患者本人的同意。別人是無權做主留下或是打掉的。”

    古恩的瞳孔一縮,想不到這個醫生居然不聽他的。危險從眸中流露,直接從錢包裏抽出一疊美金,看都不看多少就扔到醫生麵前:“打掉孩子,這些都是你的。孩子是她和別人偷生的,我不會允許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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