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不明白,自己咋的就紅杏出牆了?因為古恩的一個吻手禮?可是外國人好開放的,吻手背不就是一種非常正常的友好方式麽?況且自己還幫助了人家找到WC了呢。

    “那個……陸修遠你夠了哦,我……我也不是被嚇大的。你別擺出這幅臉色給我看,我沒有出牆,你誣賴我是要付法律責任的。”靈溪大著膽子和陸修遠交涉。想要從他的鐵手裏抽出自己的手腕,但著實有些困難。

    “我誣賴你?”陸修遠這幾個字簡直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眸底黑的好似濃煙滾滾,把靈溪嚇得腿都軟乎了。

    “我誣賴你,你的杯子怎麽會跑到古恩的手上?他說你很可愛,虛偽的誇你幾句,你就花癡的找不到北。在你眼中,難道長的不男不女的外國人比我好看?你的眼光難道就這麽差麽!”

    靈溪皺眉咀嚼著陸修遠的這幾句話,總覺得他好像是把他自己也罵了。

    忍不住就咕噥一聲:“你罵我眼光差,是承認你長的不好麽?”

    陸修遠氣急,猛的一使勁,將靈溪拉進自己的懷裏,臉色冷的能刮下一層霜來:“你再說一遍你剛才的話。”

    “啊?”

    靈溪聽著著陸修遠的那口氣,是打死也不敢再說一遍了,急忙對著老公就狗腿的笑起來:“嗬嗬……嗬嗬……老公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在我心裏,老公就是最帥的,最迷人的,最有男人味的,最溫柔善良不會欺負媳婦兒的。那個不男不女的古恩長的就是再漂亮有什麽用?在我麵前不會說中文的人,都是外國人!而且腰細腿長,臉比女人妖嬈,肯定是個死受,被男人戳的那種。那樣的陰陽人,我怎麽會喜歡呢?”

    陸修遠聽著靈溪這麽惡毒的形容古恩,胸口舒服了一些,但還是氣難平。

    “你覺得他是鳥人,是死受,還送他定情信物?”

    靈溪一聽這話,嚇得跳腳:“哎呀,天地良心,哪個送他定情信物了!”

    “你沒送,帶有你頭像的杯子怎麽在古恩手上?”陸修遠狐疑問一句。

    陸修遠原來是在吃醋這個。靈溪急忙撲到老公懷裏,撒嬌:“老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啦,我跟你鏡頭回放哦,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我聽邵軍說,那倆人很重要,見你們在會議室談重要的事情,就沒敢去叨擾你。我在辦公室辦公累的口渴,就自己去打水。結果一出來,就碰見古恩從會議室出來,直直看著我。我和他禮貌的說‘嗨’也是唯一會說了鳥語。但是他什麽都不說,搶過我的杯子就喝水。”

    “我想著他是貴客不好得罪,就沒搶過來。結果他又哇啦哇啦說,我聽著他意思是水喝多了要廁所。於是就秉著為公司著想,給公司增光,為你分憂的念頭,親自帶著古恩去了WC。然後等我回去辦公室,才想起杯子還在他手上。然後我想,我不能因小失大,為了去要一個杯子得罪古恩。因為我不會說鳥語,去要的方式隻有搶。”

    “然後下班的時候,我出來,就看見你們出來,然後剩下的你就都知道了。陸修遠,你說,我是多麽善良,樂於助人的好員工。我和他是多麽簡單正常的邦交接待關係。怎麽好好的,在你嘴裏我就紅杏出牆了?我和古恩明明就是一個學雷鋒做好事,一個事後出於感激親了我的手而已。如此而已!”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