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很納悶,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人,他們為何會對自己產生這麽大的興趣。

    而陸修遠本來是對今晚飯局挺期待的,畢竟借著飯局,能和媳婦兒一起吃頓飯。可是陳市長兩口子來了之後,他的情緒就不怎麽好。那臉色一直涼涼的淡淡的,而且靈溪離他這麽近,很容易就發現了他眸底的陰鬱。

    靈溪十分不解,陸修遠為何會對陳市長兩口子這個態度。而陳市長和夫人卻好像在討好他一樣。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三個男人在酒桌上自然就是談事情。陸修遠開始對陳市長不大感冒,寡言少語。但是等劉增把話題扯到陸修遠正在籌建的保險公司時,陸修遠的話才漸漸多了起來。

    那些工作上的話題,三個女人自然是不感興趣的。

    馮蘭和劉增老婆顯然是老相熟,兩個人見麵就是家庭孩子老公什麽的聊了一通。靈溪樂的自在,細細品嚐美味。當然,她這種場合的休養還是很好的。雖然一直在吃,但是舉止都很優雅,得體。

    “靈溪,你跟修遠成親多久了?”靈溪正在小口品嚐刺參的時候,馮蘭突然問了靈溪一句。

    靈溪暗暗皺眉,輕輕放下筷子,抬頭卻是乖巧的說道:“我和修遠成親快半年了。”

    馮蘭驚訝一聲:“哎呀,這麽久了。那你們可真是低調,居然都沒有辦婚禮。害的我和老陳還以為修遠依然是單身呢。若不是那個開幕式,修遠不知道要瞞著我們多久。”

    靈溪繼續淺笑:“我和修遠都喜歡簡簡單單,所以隻登了記。不過聽夫人您話裏的感覺,您和修遠早就相熟?”

    不過是隨口一問,馮蘭卻是先看了看陸修遠的臉色,然後才微笑的說道:“是啊,我可是看著修遠長大的。當初啊,他還叫我一聲馮姨呢。隻是這十年……”

    劉增老婆見馮蘭說了半句話就不說了,她好奇的就問:“馮姐,你怎麽不說了,這十年怎麽了?”

    “這十年啊……哎,不說了。看他們男人都在推杯換盞,我們卻是一點不喝,有點掃興。”馮蘭說著,就拿起一邊的酒給靈溪和劉增老婆滿上。

    “夫人,我不會喝酒。我以茶代酒吧。”靈溪一見麵前的酒杯倒滿了白酒,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馮蘭優雅的說道:“靈溪,我們今天見麵,就是緣分。我給你倒了這杯酒,是我的心意。你喝不喝,就是你的心意了。”

    馮蘭真是場麵人,一句話,就把靈溪想說的話都給堵回去了。

    劉增老婆笑的歡暢:“靈溪啊,你不知道我和馮姐,雖是女流之輩,倒是都喜歡喝那麽一小口。你今兒遇見我們,可算是到了梁山了。來,不醉不歸。”

    靈溪為難的抽抽著小臉,怎麽都想不到,高門大戶的這倆女人還是酒鬼。

    這時候,正在和劉增說話的陸修遠突然插話進來:“靈溪真不能喝酒,她身子弱,前幾天肺炎剛剛出院。這幾天還在休養階段。”

    “哈哈,我就說陸總心疼媳婦吧。那這樣好了,都說陸總的酒量很好,千杯不醉。那今天你媳婦兒的酒,你就替喝了吧。也讓我們見識見識陸總的酒量。”劉增爽朗的大笑,打過了這個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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