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上車的時候,有意看了一眼後視鏡。瞧見風伯在院子的一角正在看著這輛車。那眼眸依然渾濁,表情依然淡漠。但是靈溪眸眼輕眯,心中暗哼,風伯,我如你所願,被‘嚇’的住醫院了。你現在可以猖狂了。

    醫院裏,季青被陸修遠黑著臉呼來喝去。

    吃藥打針都是一把刀季青親自此後不說,還幾乎十分鍾就讓季青給查一次體溫。

    季青異常苦逼,不就是媳婦得了感冒麽?你丫的至於緊張成這樣!

    靈溪本來感冒就是真的,如今一嚇,自然是更厲害些。所以靈溪現在住院也不算是完全裝的,症狀還有一些是真的。

    藥袋掛上,靈溪躺在床上有氣無力。渾身出了太多的汗,現在整個人都要虛脫了。

    陸修遠又心疼又生氣的將靈溪寒濕的頭發撥到耳後,冷著臉說道:“都感冒了,還不在床上休息,去什麽地下室?現在住院了,你是不是舒服了!”

    靈溪憋著嘴不服氣:“我本來都沒事了,可是正在地下室忙著,突然所有的燈都滅了,而且忽閃忽閃好像撞鬼了一樣。我這是嚇得。”

    陸修遠皺眉:“地下室的燈怎麽會閃起來,難道是電路老化了?我打電話回去,讓電路工人看看。”

    “嗯,那我累了,睡一會兒。你不用在這兒看著我,快回去上班吧。”靈溪說著話就攆人走。但是陸修遠在媳婦兒生病打針的時候,怎麽能可能走?

    所以,陸修遠不僅不走,還一會拿毛巾給靈溪擦擦汗,一會兒給她倒蜂蜜水。一會兒要給敷冰袋物理降溫,一會又說,酒精搓胸口降效果好。

    靈溪狠狠白陸修遠一眼:“酒精搓胸口?降溫?你是想給我降溫呢,還是想吃我豆腐?”

    陸修遠氣極,伸手就在靈溪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老公在你心裏就這麽無恥?你生病了還惦記吃豆腐?”

    靈溪冷哼一聲:“且,你還以為你多高尚?”

    “老公,我困了,要睡一覺,你快回公司吧,姐姐一會兒就來,我不要你在這兒守著,我又沒什麽大事。”

    靈溪一見陸修遠黑臉,急忙討好的改變口風,委婉的要攆走老公。

    陸修遠看著媳婦一臉病容,還說自己沒什麽大事。她到底有多堅強?這如果是別的女人,是不是早就該哭哭啼啼,賴著老公不讓離開。

    他的媳婦是從來不粘著自己,還懂事乖巧,乖巧的都讓人心疼。

    見媳婦兒真的昏昏欲睡,就給她蓋好被子,守著她睡覺。隻是不久,喬安給陸修遠打電話,說又重要的視頻會議,他必須出席。

    這時候,喬靈君也來了,陸修遠就安排喬靈君好好看護他媳婦,然後趕去公司。

    隻是陸修遠前腳一走,靈溪頓時就精神了從病床上一下翻身坐起來。對著姐姐喬靈君說道:“姐姐,你去找姐夫來,我有一件事要你們幫忙。”

    靈君不解妹妹這是在打什麽主意,但還是出去叫了季青來。

    季青來了,靈溪又說一句:“姐夫,你把門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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