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刪除了短信,又繼續碼字。

    晚上,陸修遠打來電話,說有點事,晚點回家,晚飯也不用等他。

    靈溪想著可能是因為金毛的事。所以,她吃完飯上樓,就一直等著老公快快回來。

    晚上十點多,陸修遠才回到家。

    陸修遠簡單吃了飯,上樓來拿著衣服去洗澡。洗完澡出來,靈溪迫不及待的就拿著毛巾湊上去給人家擦頭發。

    “老公,你今兒回來這麽晚是不是因為金毛?”

    陸修遠就知道靈溪是無利不起早,她要不是想從自己這兒知道什麽,才不會殷勤的對待自己。

    “是,我將金毛送到我法醫朋友那兒,讓他看看金毛到底是怎麽死的。我朋友很忙,晚上給我加了個班,我陪著一起。”

    “那金毛是怎麽死的,查到線索了麽?”靈溪急切的問。

    陸修遠點頭,接著又搖頭。這一點一搖真是給靈溪弄得要跳起來,“老公,你點頭搖頭,到底是有線索還是沒線索?真是急死人了!”

    陸修遠看靈溪急壞的樣子,伸手拿過她手裏的毛巾,放到一邊便跟靈溪說起來。

    “靈溪,金毛的死因非常奇怪。經過解剖和測試,金毛的確是死於毒鼠強劇毒藥物。但是金毛的胃裏卻沒有一點毒鼠強的成分,牙齒上也比較幹淨,沒有剛剛吃完食物的特征。所以,可以斷定,金毛中毒不是吃進去了。”

    “那金毛不是吃進去的毒,卻被毒死了,就是外部有人給它打了毒針,誘發他中毒。但是金毛是經過訓練的狗,一般人很難接近。而且,他通常會在危險來臨的時候就會反抗,會先叫起來。而不是中毒之後才叫。所以,我就想不明白,金毛這毒是怎麽中的。又是誰和金毛過不去,用這樣隱蔽的手法非要置他於死地。”

    靈溪聽完陸修遠的話,幾乎都沒怎麽想,就脫口而:“老公,我看過一期的動物世界,裏麵有一隻河馬生病了,需要打麻藥放倒救治。但是河馬很暴躁,沒有人敢靠近河馬。工作人員就找來一個能人。將麻醉針放到一個竹筒裏,然後能人一吹竹筒,麻醉針就紮到河馬身上了。你說,金毛中毒和河馬麻醉會不會也是同樣的道理?”

    靈溪一番話,瞬間警醒夢中人。

    陸修遠蹙起的眉頭忽的舒展開,忍不住抱起靈溪就是一個響亮的吻:“靈溪,真不知道你腦子是什麽構造。怎麽一下子就想到這個原因?”

    靈溪伸手搓搓臉,得瑟的很:“我這是博學多才,平時積累的多,然後有用的時候自然就出來了。”

    陸修遠伸手揉揉靈溪的頭,卻又說道:“但是我們昨天可以說是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金毛身邊,我摸過它,身上並無異常。雖然沒有看見注射筒針劑之類的,但是你說的隔空飛針毒死金毛的經過,雖然傳奇,我卻讚同。”

    “毒針可能在我們趕到的時候,金毛劇烈掙紮已經掉了。而當時黑燈瞎火,我們也沒有找找周圍。或許,還可能在我們下樓的這一個盲區,暗中人已經大膽的將毒針弄走了。”

    陸修遠想,靈溪的話也有道理。

    金毛怎麽中毒的明白了,那是誰要害金毛的呢?陸修遠是真想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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