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難道有什麽難言之隱?

    “周媽,你要是有什麽不便說的,就當我沒問。畢竟我也是剛來陸家住沒幾天,你不相信我也是能理解的。”靈溪不喜歡強人所難,笑了笑,表示沒事了,周媽可以忙去了。

    可是周媽起身,又沒走。頓了頓,又坐下。雙手緊緊抓著圍裙,似乎很糾結的模樣。最後,歎口氣說道:“少夫人,其實有件事我也憋心裏很久了。不敢說,又覺得不能不說。現在,既然少夫人問了,那我就說了。反正我也這麽一把歲數了,這些年也攢了一些錢,就是不在陸家做,出去女兒也能養我。我擔心的事,這事如果不是少夫人問,就好了。”

    靈溪皺起眉頭:“難道我在這兒是有什麽特殊的關係麽?”

    周媽點點頭:“這些天我也能看得出來,少爺對少夫人很好。我就怕你揭出來這件事,少爺如果誤會你,讓你們中間出現什麽矛盾,我就真的罪過了。”

    周媽越是這樣,靈溪就越是心裏抓撓的想知道,“周媽你放心,你說你的,我會掂量一下,我怎麽做的。至於修遠和我的關係,你是不用擔心的,他相信我。”

    周媽有了靈溪這句話,才放下心來。轉頭看看四周沒有人,這才將憋在心裏頭好久的話說出來了。

    “少夫人,我跟你說吧,其實風伯確實是古怪一些。老爺念風伯歲數大,自從風伯來了,就給他安排輕巧的差事,看管老爺的一個倉庫,裏麵是老爺這麽些年收藏的東西。那個活沒啥事,風伯也勤快,沒事就來前院幫忙休整草坪。這本是好事。可是我三年前,我無意中看到風伯神神秘秘的。我覺得好奇就開始注意他,結果看到他拿著老爺的收藏品偷偷往外倒蹬。”

    “監守自盜?”靈溪楞了一下,十分不解:“那周媽既然看到了,為何不直接跟老爺子說呢?這事到現在都三年了,您不說,不是縱容風伯繼續做壞事麽?”

    周媽歎口氣:“少夫人,我何嚐不想說啊,可是風伯……有些特殊。”

    靈溪皺眉,忽然想到什麽:“周媽,我看修遠對風伯特別尊敬,您是不是因為這個?”

    周媽點點頭,抬眼看了一眼靈溪,抿抿嘴唇,想說,張了張嘴,又沒說。

    這給靈溪急的啊,真是要撞牆了,到底風伯是何許人也啊,怎麽一個二個兩個都一說到他就沒聲了!

    “周媽,你就說吧,你這樣不說,是要急死我麽?”

    周媽長長歎一口氣,事已至此,不得不說了。

    “少夫人,我就跟你說了吧。你聽了也別太在意,反正少爺現在是一心一意的對你好就行。”

    靈溪就猜到這事可能和自己有關係,急忙洗耳恭聽了。

    “少爺從前有一個未婚妻,和未婚妻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兩人感情很好。但是不幸的是,那未婚妻一家出去旅遊的時候出現了事故。父母當場死了,那女孩也下落不明。好好的一個家,頃刻間就塌了。少爺當時痛不欲生,瘋了一樣找那女孩沒有找到。後來就把風伯接到了陸家照顧。因為風伯是那家的老傭人,在那家做了一輩子。主人死了,他也大病一場,差一點就死了。少爺重感情,風伯出院的時候就接到陸家,說要照顧他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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