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最厲害的人?”陸修遠斜睨媳婦兒一眼,有些心猿意馬。

    媳婦兒金絲猴一樣掛在自己身上,雙腿盤在自己腰上。雙手摟著自己的脖子。自己的某處就盯著媳婦兒的柔軟。這樣曖昧的姿勢,若是不想點什麽,真就是心理有問題了。所以,陸修遠反問著話,有力的腰肢無恥的往前動了動。

    靈溪一見老公這麽猥瑣,好好讚揚的話,也能想到床上上的事,頓時小臉憋的通紅。

    “討厭,我看你就是雄性激素分泌過多,天天精力過剩,總是想著下流無恥的勾當!”靈溪嘴上罵著,就要跳下來逃跑。

    隻是已經主動送上門的食物,現在在想跑,是不是有點天方夜譚?

    於是某丫頭直接就被就地正法了。

    今天靈溪即使被正法也相當配合,甚至還是鮮少的主動配合。一雙腿勾著老公的腰,恨不能把他身上的勁頭一股腦要了才好。

    陸修遠今天是過年了一樣高興,嚐到媳婦兒不一樣的勾人魅惑。一身力氣都送給了媳婦,然後沉沉睡去。

    靈溪扶著要斷了的腰,齜牙咧嘴的坐起身子。伸腳踹了一下老公,小聲咕噥:“屬牛的啊,這麽狠。還想主動點把你快點弄軟。結果又折騰我半夜。”

    不過踹一腳,老公都沒醒,可見是真累慘了睡著了。

    靈溪扶著腰輕輕下地,撿著衣服穿上,拿著手機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靈溪今天是有目的的,不然會主動的送羊入虎口?還不是想榨幹了老公,自己好偷摸溜出去。至於溜出去是幹什麽,自然是到風伯那個詭異的地點去瞧瞧。

    靈溪就是有這個毛病,心裏一旦裝了事,就貓撓一樣坐不住,不去弄明白了,覺都睡不著。

    此時已經深夜十一點,靈溪生怕自己已經去晚了,那兒什麽都沒有了。靈溪故意穿了一雙布底的鞋,走路發不出聲音。然後做賊一樣溜下樓。樓下安靜,下人都睡覺了。隻開著一盞驅走黑暗的燈,燈昏黃,並不是明亮。

    輕輕拉開門,院子裏也有不少燈,但是深夜,燈都減少了一半,所以還好,遮掩一個人的身影是足夠了。

    靈溪知道風伯是住在別墅後麵的一個房子,離前院頗遠。但還是不放心,偷偷跑到金毛那兒趴在狗窩跟金毛小聲說:“金毛金毛,我有重要的事要做,你要是看見壞人,記得叫喚告訴哦。”

    金毛眨著倆狗眼,似懂非懂的用舌頭舔舔靈溪的手。

    靈溪有了警衛兵之後,就開始往那處牆根走。訓著記憶的位置,來到牆下。貓腰四周看一圈,沒有發現敵情。低頭用手機上的手電筒照照那位置,一切正常啊。沒有狗洞,沒有可疑物品,沒有泥土被挖過的痕跡,甚至連隻可疑的螞蟻都沒有。

    不是吧?

    難道風伯之前蹲在這兒隻是累了,想抽袋煙?

    還是來晚了,風伯已經將秘密轉移了?

    靈溪懊惱的不行,不信自己的差一點累死,然後做賊一樣的來這兒之後,是一無所獲。

    靈溪起身要走,又實在不甘心。閉眼想想,便用自己窗戶上看到的風伯姿勢,背影,換了個角度又重新蹲下,想把那畫麵重演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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