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伸手刮刮媳婦兒的小鼻子,逗弄著:“你說的挺好,給那些找事的人一個響亮的大耳光。就是你上次說我逞強,經不起激將就答應了不能能做到的事。你那你現在不也是?傻傻的人家說兩倍,你就兩倍。就是講講價,一倍五也好一些。”

    靈溪苦著小臉,完全沒有剛才會議室時候的鋒芒自信,後悔不已:“老公,我那是一時氣不過陸修梅那麽囂張,就忍不住答應了。可我看過你,你也沒攔著我啊?”

    陸修遠勾勾唇:“我也氣不過。”

    一個氣不過,給兩人惹來這麽大的賭注。

    壓力山大啊。

    就像老公說的,哪怕講講價,折中一下也好啊。

    “不用太擔心,你最後的反擊很妙,讓我們現在處於不敗之地。”陸修遠見媳婦兒的臉抽抽的好像土豆一樣,就輕聲的安慰著。

    “你看,你就是輸了,也不過是拿出百分之二的股份。現在對我們來說,不傷筋不動骨。而陸修梅輸了,就要帶著她名下的財產從此離開陸家,讓出副總裁的位置。如今怎麽看都是我們在用小博大,即使輸了也是贏了。”

    靈溪皺眉想想,“可是陸修梅如果輸了,帶著財產自立門戶,就等於是帶走了陸氏三分之一的資產,對於陸氏來說也是不小的打擊。她可能就是想到這一點,覺得你到時候不會兩敗俱傷,所以才會那麽說,等於是給你出了一個難題。”

    陸修遠再次驚訝於媳婦兒竟然在轉瞬間就想到了這麽深層的問題。

    伸手摸摸媳婦兒的頭頂,眸底漸漸深邃起來。因為陸修遠知道,到時候,那將不是自己的難題。

    即使做起來會心痛,但不會手軟。一個人身上得了毒瘡,就是疼,也要連根挖掉。

    當年父親給了陸修梅一些股份是要她出去自立門戶的。可是陸修梅百般不幹,就說自己和老公經驗不成熟,要靠著陸氏多賺一點才好生活。結果這一靠就是二十年,當初百分之十的股份也被陸修梅一點一點的摳去了那麽多。陸修梅一直就有野心,父親一直就知道,隻是不忍心對女兒狠心。

    如今,陸修梅越來越過分,居然聯係外人來對付陸氏。父親是再也不能忍了,但是年事已高,有心無力清理門戶,隻能讓自己做這個壞人,那自己就必須要狠下心來。

    少了毒瘡,陸氏雖然會疼一陣。但是以後很快就會長出新肉的。

    兩個人平靜了心情之後,陸修遠撥給隔壁一個辦公室給靈溪用。雖然靈溪是沒有什麽時間來坐辦公室的,但是都是公司董事了,也馬上要開展工作,辦公室還是必須要有的。

    靈溪其實想跟老公用一個,隨便在老公的桌子邊放一個小桌子就行。看文件累了,還能偷看幾眼老公,減減壓。但是陸修梅的眼睛在兒盯著呢,他們這對鴛鴦隻能被一道牆無情的分開。

    有壓力,就必須要有動力。

    所以,靈溪的辦公室一收拾好,她就入駐了。伏案用功,想著怎麽利用即將到來的十月一小長假,來打響度假村活動的第一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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