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眸眼冷都很,眼角都沒看靈溪,也沒回話,而是翻手中的文件夾,開始看起之前的調查口述來。

    靈溪的熱臉貼個冷屁股,心裏更沒底了。未免後果更嚴重,也不顧著那十幾雙眼睛的‘虎視眈眈’了,覺得現在自己隻能用行動表示,才能讓老公當場收拾了。

    小心的往老公跟前湊了湊,見他沒有排斥的反應,就大著膽子又湊了湊。然後很小聲的解釋:“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破壞打拐局的工作的。那口述上麵寫的什麽‘我是脅從犯’更是子虛烏有。是,我犯了一點小錯誤,錯誤就是太熱情了,不該和小周打招呼。但功能抵過,那個黑三也是在我英勇的協助下抓住的。所以,老公,別生氣了,也幫我說說好話,別關我好不好?關我就是浪費國家的糧食,給看守所添負擔。”

    陸修遠聽著靈溪可憐兮兮的哀求聲,合上口述資料,隨手遞給一邊的工作人員,接著才轉頭眼神涼涼的:“你的意思是讓我徇私舞弊?”

    靈溪小脖子一縮:“……”

    張了一下嘴,沒有聲音出來,接著抽著苦瓜一樣的小臉深深埋下頭了。

    是啊,陸修遠如今辭職了,還能在這些曾經的屬下麵前有這麽高的威信,肯定這些年在警局都是兢兢業業,做人也是剛正不阿。自己怎麽能厚著臉皮讓他幫自己,毀了他一世英名呢。

    陸修遠見靈溪蔫了,唇角勾了勾,臉色卻是異常陰戾,聲音也異常威嚴:“你知不知道你破壞的是一個什麽案子?這些警員已經加班加點了一個月,就為清查一個中外勾結的販賣幼童案。黑三是中國方麵的蛇頭,手上有十幾個各處拐賣來的孩子。來濱海就是接洽境外買主的。小周便衣跟著他,就是想摸清黑三的一切行蹤,查出買主的下落。可是你倒好,直接在那個公共場合說他是警察,還說出我的名字。一下子打草驚蛇,整個計劃都功虧一簣!”

    陸修遠的責罵很嚴厲,靈溪的頭越垂越低。

    這整個事情的經過,剛才陸修遠沒來的時候,小周已經和她說的清楚明白了。當時靈溪小臉煞白,嚇的都坐地上了。怎麽都沒想到,自己的一個招呼,害的小周他們一個月白忙不說,還打草驚蛇,讓境外的人販子銷聲匿跡了。

    靈溪知道自己錯了,所以現在就是怎麽被罵,都是當烏龜,低著頭裝死。

    陸修遠見自己罵的媳婦都不敢看自己,眼角斜睨一圈屬下,回眸,突然冷寒的站起身又開始更冷厲的訓斥:“低頭認錯就完了?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亂子?所以,這次的事情必須嚴辦!看守所羈押是必須的,還要寫檢查,些悔過書。然後去你的學校通知校長和教務處,給你記大過處分!還要公開處分!”

    啊!

    還要通知學校記大過,那自己的臉不是丟盡了麽?好學生的獎勵也要成泡影了。還沒畢業就記了大過,就是以後畢業了,都影響找工作。

    靈溪一著急之下,眼淚都掉下來了。急忙抓著陸修遠的衣袖就討饒著:“老公,督查,老大……我真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你關我緊閉好了,但是能不能不去我們學校啊……嗚嗚,我不要在學校記大過……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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