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算是不幸的中的萬幸,兜兜轉轉,到了書香門第的喬家。

    陸修遠抱著靈溪,暗暗歎一口氣,真希望自己的未婚妻也能遇到好人家被收養,而不是遇到危險,或是被賣到什麽山溝溝裏,做了人家的媳婦。

    自己的十年努力,終究是一無所獲。陸修遠抱著靈溪,突然覺得這是老天對自己的補償。自己找不到丟了的未婚妻,靈溪就陰差陽錯的來到自己身邊。

    陸修遠歎口氣,鬆開靈溪說道:“照你所說,你的記憶一直是斷斷續續的,我想就是因為你的頭受過傷。因為剛才給你的頭做過細致的檢查,確定你從前腦袋受過很嚴重的外傷。現在想,可能就是小時候被黑心的人販子打的。”

    “我腦袋受過嚴重的傷?”靈溪也是相當意外,伸手撓撓頭,怪不得自己會不記得從前的很多事。怪不得頭會時而就一抽一抽的疼。

    “是的,從你的腦部掃描裏能看出受過傷。那你現在的事還記得麽?我們從相識到現在的每一幕都記得麽?”陸修遠擔心的是這個事。

    靈溪歪頭,做細致的冥想狀,然後點點頭:“都記得,你陷害我姐姐,和騙我第一次要我負責的事我都記得。”

    陸修遠眼角一抽,難得尷尬,這丫頭還真是什麽都記得。不過心裏又鬆下一口氣,季青的擔心又少了一樣。

    靈溪坐了這麽一會兒,頭又開始昏昏沉沉了,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季青的擔心還是有一樣不幸命中,就是靈溪本來腦袋裏麵就有症狀,現在被一拳頭誘因,血塊被震蕩,使的靈溪清醒一陣,昏睡一陣。

    陸修遠眼睜睜的看著靈溪睡去,那種無能無力的感覺讓他感覺非常不好。

    季青拎著午餐來的時候,陸修遠正在窗口站著,身材料峭挺拔卻難掩孤獨和冷寂。

    季青知道,陸修遠的孤獨來自何處,更知道在他冷漠清貴的外表下和永不落淚的表情後麵,藏著許許多多別人看不到的溫柔。他現在的模樣說好聽點是貴胄清冷,說不好聽,就是冷血無情。但是別人永遠不會知道,那隻是他的一種掩飾,他想掩飾的是世上最多情的溫柔和最美的情話。

    “修遠,我在跟自己打賭。”季青把午餐放到小桌子上走到窗邊,雙手插在褲帶,悠閑瀟灑。午休換上便裝的季青,其實也是挺帥的。隻是他素來就和陸修遠走在一起,相比之下,挺好的坯子也成了邊角料。

    陸修遠轉頭,眼眸裏有一些濃沉,“什麽賭?”

    “我現在在猜你擺出這麽一副情種的臉是為了新歡還是舊愛。若是為了新歡,我們就去比賽登山,若是為了舊愛,就去比賽潛水。”季青唇角勾著笑,看著陸修遠越來越深遂的眼底,在等著那個答案。

    陸修遠凝視了季青半晌,突然說一句:“等我媳婦好了,我們倆和你比賽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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