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真是個紳士的流氓,強迫著小丫頭的不願意,拿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這一通摸,不隻是摸的陸修遠自己熱血沸騰,就是靈溪都覺得自己要著了火。

    渾身止不住的輕顫,這下是真哭出來了:“嗚嗚……下流,你鬆開我,我要出去……”

    這個時候還想出去,是不是在癡人說夢?陸修遠抓著那小手按不讓抽開,嘶啞著聲音在靈溪的耳邊呢喃:“靈溪,我是你老公,名副其實的老公。我和你在一起,是天經地義,是法律允許的。所以你不應該排斥我,也不該害怕我。”

    不怕?我是不怕,我現在就想剁了手,咬死你!

    但什麽時候……

    花灑下的兩人如兩尾魚,一條魚主動,一條魚後退,但還是貼合,親吻,纏綿。那是一場繾綣的情事,從浴室到臥室。

    開始被動承歡的小魚在無知不覺中,竟然隨著身體的本能在一點一點試著的回應。這無疑是給某人一個巨大的信號,頓時更生猛起來,一鼓作氣勢如虎,直接帶著小魚躍上高高的龍門,好久好久都下不來。

    靈溪渾身酥軟,身子一灘水一樣趴在陸修遠的胸口一動都不想動。她想不起來自己什麽時候坐在他身上,反正剛才,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而現在,還活著。

    第一次生疏,兩人的浴血奮戰,痛苦有之。

    第二次拙笨,食髓知味,懵懂有一些門路。

    第三次熟練,愈戰愈勇,兩人都感受到奇妙無比的滋味。

    陸修遠手臂依然保持著緊緊摟著靈溪腰身的姿勢,心頭很饜足,平和。

    靈溪趴在寬厚堅硬的胸膛,聽著陸修遠的一下一下沉穩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亂了。

    原本想和這個男人保持著一些距離,省的有一天自己該離開的時候舍不得。但是他的火熱,他的霸道,他的愛撫,他的強勢就好像一條毒蛇。一旦被咬上,毒液就會一點一點浸透皮膚,直到血液,直到全身麻痹,不能呼吸,隻想著他。

    陸修遠說,自己的身體比自己誠實很多。她開始覺得是羞辱的話,現在卻發現是真的。當她現在還在猶豫,是不是要繼續保持距離的時候,她的身體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這個身體了。

    “陸修遠,你讓我很模糊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靈溪依然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音柔軟甜糯:“人前,你是冷靜,睿智,內斂,紳士。可是人後,為什麽變成流氓。”

    陸修遠暗暗歎口氣,自己這個流氓的帽子算是摘不掉了。

    伸手有一下沒一下捋著靈溪半幹不濕的頭發,聲音如醇酒一樣好聽:“因為我是男人。男人對待工作需要沉穩,接人待物,需要紳士。但是對著自己的媳婦,自己以後要過一輩子的人,火熱一點不好麽?還是你希望就我們倆人時候,我也冷冰冰的刻板嚴肅的對你?”

    這樣的問句,靈溪答不上來。

    的確,冷冰冰的老公沒有女人喜歡。隻是他人前人後的差別太大,自己一時間很難接受而已。

    靈溪垂著眼睫不說話,小臉別別扭扭的,陸修遠卻是心情大好,知道這個小丫頭的心和理智正被自己一點一點的侵占。剛想趁熱打鐵,再接再厲,卻不想靈溪突然想起什麽,來一句:“對了,你剛才怎麽進來我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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