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幹身子,規矩的穿上睡衣,上床,關燈。

    陸修遠努力和小丫頭保持著一臂的距離,省的自己又心猿意馬。

    許是自己也是第一次初嚐雲雨,有些累了,躺下之後,很快就睡著了。本以為這一晚會做點夢的,會在夢裏和離開十年的她做一個道別。可是一夜無夢,這一覺竟然是睡的十年來最安穩踏實的一覺。

    靈溪是被一陣鈴聲吵醒的。

    又困又累,不想睜開眼睛,手就在四處摸著。但是手機沒摸到,卻摸到一個鼻子。心生狐疑的捏了捏,接著混沌的腦袋一閃,好像想起什麽‘呼啦’一下坐起來,睜大眼睛。

    陸修遠再好眠,都被捏鼻子了,也不得不醒了。他睜開眼睛看著坐起身的小丫頭,露著一大片光裸的後背。小丫頭歪著頭看著陸修遠,是初醒時的慵懶和性感。

    四目相對,無比尷尬,兩人都不知道第一句話應該說什麽。

    還好,又是鈴聲解救了彼此。

    陸修遠拿著電話下床出去接了,靈溪在門關上的一刹那,手握成拳,放在嘴裏狠狠咬了一下。

    “嗚嗚……咬死算了……”靈溪無比憋屈,憋屈的要死。做什麽爛好人,救人一命,害的自己差點搭上一條命。

    明明疼的要死要活,偏偏還說會輕輕的。

    老男人,你不是人!

    靈溪在被窩裏是捶胸頓足,都後悔死昨晚不走,當了人家的解藥了。現在渾身酸疼如同散了架子,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不是有虐待人的習慣。

    不對!

    靈溪想到這兒一咕嚕爬起來。

    按書上說,女人是第一次很疼,以後會慢慢好轉。可是這都第二次了,卻是感覺強烈,而第一次之後,卻是任何異樣都沒有。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醉酒能讓所以一切感覺化為烏有?

    突然想起什麽,一把掀開被子。

    結果……

    真的有幾滴血漬在床單上幹結成花……

    老男人,你竟然騙我!

    而這時候,陸修遠接完電話回來。一開門,就見靈溪滿眼的殺氣騰騰。

    陸修遠開始不解,但等順著靈溪的靈犀一指,指到床單上的罪證時,陸修遠一下子就明白靈溪的殺氣從何而來了。

    “昨晚累了,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做早飯。”陸修遠是三十六計要走為上計,避開鋒芒,從長計議。

    奈何靈溪已經拿著枕頭直接就扔過去:“陸修遠,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陸修遠背著身子,身後卻仿佛長了眼睛,反手一抓,枕頭被抓在手裏。閉上眼睛,暗暗呼吸一口氣,回頭,麵色平靜而淡然。“什麽怎麽回事?”

    “落紅,落紅是怎麽回事!”靈溪抱著被子裹著自己的身體還不忘用手指使勁戳著床單的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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