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褒義詞還是在損我?行了,我也不和你老男人斤斤計較。

    靈溪心中開始陰暗,又捏了一下小包包的邊緣,笑的可愛極了:“是,我是實誠人,心裏有啥一般就說啥了。不過我既然欠你小蝌蚪,那就還給你好了。但你要守誠信,答應幫我姐姐的不能反悔!”

    陸修遠這次沒點頭,很好奇欠她了他的小蝌蚪怎麽還。更好奇她的包裏裝著什麽了。他是警察,而且當了七年。業餘修過心理學,對人的一舉一動最容易去觀察。

    “你打算怎麽還我小蝌蚪?”陸修遠聲音裏帶著一些暗示性的匪氣,偏偏性感的薄唇說出來就是那麽高雅有格調。

    靈溪發了狠心,咬咬牙,一把將手提包裏的東西倒出來。隻見一隻碩大的、深綠色、後背還長滿黑色醜陋印記牛蛙就那麽蹦蹦噠噠的出來了!

    “呱呱!”

    牛蛙的聲音又脆又響,在桌子上蹦蹦噠噠,打翻了水壺,也蹦翻了茶杯。

    靈溪成功看到陸修遠一張帥氣的臉變成土黃色,心裏那個得意勁兒啊就別提了。哈哈,想不到牛氣哄哄的男人原來怕這個東西,瞧著他眼眸中的怒色,真是無比的爽快。

    “陸修遠,你的小蝌蚪長大已經變成這樣了,現在請你簽收,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可以去跟我姐姐匯報了。”

    “喬靈溪!”陸修遠麵色青黑繚繞著回霧霾,三個字是連名帶姓咬著牙說的,可見已經到了憤怒的邊緣。

    喬靈溪心裏一個小哆嗦,呐呐回頭,特無辜的皺著小眉頭:“幹嘛?我幫你把小蝌蚪養大,還不計報酬的原物奉還了。你還有什麽事叫住我麽?”

    陸修遠躲開牛蛙的‘親近’一步一頓的走到喬靈溪跟前,眸光犀利而陰沉:“如果我沒猜測,你姐姐一定囑咐過你不要惹怒我,要事事順從我或是我的條件都要答應。可你如今這樣挑釁激怒我,是在告訴我你已經放棄了你姐姐,想讓我站在我朋友的姐姐一邊,直接讓你姐姐身敗名裂,散盡家產,然後再進去蹲十年八年的麽?”

    “啊?你說什麽!”喬靈溪臉上的得意瞬間變得驚嚇一片。

    “我不喜歡一句話重複兩遍。你現在想走想留也隨便。”陸修遠冷淡無情的說道。

    喬靈溪死死咬著嘴唇,臉也慢慢變得蒼白。這個時候自己可能走麽?她真的不知道姐姐的事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

    身敗名裂,散盡家產,再蹲十年八年。

    那喬家不是就敗了麽……

    喬家對自己有恩,且恩重如山,自己怎麽可能看著喬家敗了。

    靈溪氣的渾身發抖,怒視著陸修遠眸中的滿滿威脅眸子裏噴薄著怒火:“陸修遠,你到底想幹什麽?”

    陸修遠居高臨下看著發狂的小獸,伸手把發卡扶正一些:“我想幹什麽?我好像已經說過。明天就是周末,如果你和我回家見我父母表現的好,那我保證,你姐姐的危機絕對會大事化小。如果月底我們領證,那喬家就不會出現任何事,可以和現在一樣幸福安逸的繼續下去。”

    “卑鄙,你在威脅我!”靈溪伸手打掉陸修遠的手,磨著後槽牙說道。

    “我的卑鄙隻是想讓你為我負責而已。而你強了我不認賬還想跑,不是更卑鄙?”陸修遠不冷不熱的嘲諷,眸中沒有一點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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