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麽,她怕你擔心嘴硬著很呢,早上是誰都疼的要哭了?這不剛用上止疼針。一會兒還要補充一些糖水,預防副作用。”季青故意拆靈溪的台。

    靈溪極其哀怨的看著季青,自己好像和他沒仇沒怨吧,他幹嘛這麽說自己。而且,自己和陸修遠是什麽見不得人的親密關係麽?怕他擔心,屁啊!

    季青察覺到靈溪對自己的不友善,急忙開始賠笑:“那啥,我不打擾你們了,還有個手術等著我呢。”

    季青說完就走,陸修遠心想,你早就該走了。

    靈溪心想,你咋不走。

    病房一時間陷入詭異的安靜環節。

    陸修遠沉默,靈溪不知道說什麽。靈溪沉默,陸修遠便看著窗外流動的浮雲,不知道在想什麽。一動不動,好似要把地板站穿。

    嘴巴好幹,好想喝水。

    靈溪看看床頭的水壺,抿抿嘴,看來止痛針的副作用來了,自己中招的是口幹。還好,隻是口幹,不是惡心想吐什麽的。

    受傷的是左肩,左手臂不能動。打針的是右手臂,貌似也不能動。

    又抿抿嘴唇。

    看著水卻喝不到的感覺,這滋味真考驗人啊。

    目光極其渴望,舌頭不由得舔著嘴唇,吞咽下一口吐沫。說來不怕丟人,沙漠裏要死的人大概也就這樣用唾液解決口幹的問題了。

    “想喝水?”要把地板站穿的陸修遠轉頭問道。

    “……”

    靈溪一愣,接著臉色爆紅。不活了,都忘了窗口還站著個大男人了。

    “渴了為什麽不跟我說?”陸修遠走過來倒了滿滿一杯水。

    靈溪心頭苦悶,不是忘了麽。就是不忘,你那一尊大神,誰又敢隨便和指使呢?

    “那個……沒想起來。”靈溪實話是活,她最大的優點就是誠實。

    陸修遠眉眼一抽,自己的存在感就這麽低?

    兩隻手都不能動,這水隻能陸修遠端著喂水。很渴,喝水的欲望蓋過一切,喝完又覺得兩人的動作有點曖昧。

    “夠麽?”問話的聲音很輕。

    靈溪尷尬的點點頭:“嗯,謝謝……陸先生。”

    陸修遠坐到床頭椅子上,隨手把杯子放下,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可以叫我修遠,我以後不想再聽見陸先生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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