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自己走進絕冰身前,甚至連他衣角都沒碰到,就直接倒在地上的糗事,他就有一種恥辱感。

    雖然無法入睡,但寧紀還是躺在床上,安靜地思考著今天一天的訓練。突然間就想到了空當將木棍給立起來的情景,有種躍躍欲試地衝動。心說這裏是屋子裏,可沒山穀當中那麽大的風,想要立起木棍,應該是更加簡單的事情吧?

    很快,寧紀就從屋內找到了倚在門後的一根木棍。雖然有些短,但用來做實驗,應該是綽綽有餘了。

    但很可惜的是,寧紀實驗了好幾次,都是以失敗而告終。更讓他鬱悶的是,不管自己怎麽尋找那種感覺,都沒能如願以償。為什麽自己已經能在水中站立了,而這跟木棍卻還沒辦法立起來呢?

    寧紀的心中滿是問號,卻一時之間找不到答案。

    就這樣,一遍遍地實驗,寧紀相信自己總能成功的,就好像自己成功地在河道當中站立一樣!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就過去了。就在柱子來找他的時候,寧紀還在樂此不疲地擺弄著那根棍子。

    “寧小哥,你這是做什麽?”柱子有些好奇地詢問道。

    “我是在練習,怎麽讓這跟棍子立起來呢!”寧紀一本正經地解釋道。

    柱子就更加詫異了,有些想不通地問道:“你這樣怎麽立得起來呢?”

    “為什麽我這樣就立不起來?你們都可以,為什麽我就不行呢?”寧紀皺著眉頭問道。

    “在這屋子裏,當然不行了。我跟空當都做不到,更別說是你了!”柱子不以為然地解釋道。

    “屋子裏?你是說,在屋子裏根本不行?還有這種事情?”寧紀腦海當中好像是亮光一閃,瞬間想通了什麽:“難道一定要在山穀當中?”

    “沒錯啊!絕冰叔叔跟我說過,那種感覺,就是要學會借勢。在山穀當中有風勢,在河道當中有水勢,而在這平靜的木屋當中,你能借助什麽呢?”柱子一本正經地反問道。

    寧紀瞪大了眼睛,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他隨即就想起了自己以前對太極的了解。都說太極是屬於那種借力打力,四兩撥千斤的套路。對手越強,自身的實力也會跟著增強了。這並不是說自己本身就變強了,而是自己將對方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全部利用太極的四兩撥千斤給送了回去。

    寧紀聯想到自己站在水中,身子周圍的水流緩緩地繞著身子轉動的情景,那個小小的漩渦,好像是在他的心中打開了一扇窗戶一般。

    “我明白了!”寧紀有些興奮地說道。

    “你明白什麽了?”柱子不明所以地撓著頭發。

    “因為山穀當中有風,所以風可以跟水一樣,隻要找到了那種狀態,就可以讓木棍立在草地上了!”寧紀興奮地解釋道。

    柱子並沒有開口,隻是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

    但寧紀興奮之餘,似乎忘記了一件事,也讓他第二天的信心大為受挫。因為他忽略了,在水中站立的可是他自己,而在風中站立的,卻是一根木棍。讓自己站立簡單,但讓一根沒有生命的棍子,像自己這樣站立,那可不是一回事。

    當然了,最終寧紀還是練會了這門計較,不過那已經是許久之後的事情了。

    “師父讓我帶你過去呢。現在可以走了麽?”柱子想起了正事,趕緊對寧紀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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