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丁娜坐在車後座上,她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因為她身上的衣服根本沒有其他可以裝東西的口袋,唯一用來裝手機和卡的手袋都被寧紀奪走了。

    “然後怎麽走,你難道要我一句一句問你嗎?”寧紀此刻心裏正惱火著,這克裏斯丁娜一點好好配合的意願都沒有,還做了那麽過分的事情,寧紀心裏還真有些把她送到那種肮髒的地方去的衝動。

    “不,不,左拐,然後道第二個路口之後,右拐。”克裏斯丁娜立刻搖頭道。

    寧紀冷哼了一聲,說實在的,他並不想再惹事,如果不是合同都毀了,他也不會出此下策,畢竟他隻是初到F國,卻接二連三的惹下了事端。

    巴黎的街道雖然不算太寬,但是路況卻非常不錯,除了等紅燈以外,幾乎沒有遇到堵車。

    被寧紀嚇了幾次之後,克裏斯丁娜明顯要比之前配合了很多,不用寧紀再提醒,都會主動給寧紀指路。

    十分鍾之後,寧紀的臉色逐漸陰沉了下來,雖然他對巴黎的路一點都不熟悉,但是在GPS和超強記憶力的幫助下,他還是發現了一個非常不對勁的地方。

    這是克裏斯丁娜在和他玩小把戲呢,寧紀已經看出來了,但是卻沒有說穿,隻是突然將車頭一轉,徑直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後座上的克裏斯丁娜微微一愣,問道:“不對啊,不是這個方向,你在往哪裏開呢?”

    寧紀沒有搭理克裏斯丁娜,因為如果不再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的話,估計他被這個女人玩死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繞過幾個街口之後,寧紀再次拐了一個彎,到了這裏,路上的行人立刻增多了起來,就算是臨街和這裏比起來,也要遜色很多。

    在華夏,這裏就像是菜場一樣,但是和華夏菜場不同的是,這裏的路人以男人居多。

    克裏斯丁娜原本神色輕鬆,之前還時不時的會衝寧紀露出一絲嘲弄的笑容,但是,在克裏斯丁娜看到這條街的時候,臉色卻頓時大變,花容瞬間就變得慘白無比。

    “你……你怎麽開到這裏來了?你走錯地方了。”克裏斯丁娜強壯鎮定的勉強一笑。

    可是寧紀依然保持沉默,這樣令克裏斯丁娜快要窒息的沉默,幾乎將她折磨瘋了。克裏斯丁娜終於坐不住了,抓住寧紀的胳膊,大聲問道:“我在問你話,你聾了是嗎!”

    寧紀一抖肩膀,將克裏斯丁娜甩回到後座上,然後將車子找了個空位慢慢停了下來。

    “下車!”寧紀語氣冰冷,頭也不回的對著車中唯一的另外一個人說道。

    克裏斯丁娜將身子蜷縮在後座上,連連搖頭:“不,我絕對不下車,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下車!”

    寧紀冷哼一聲,如果有人說不要就可以逃過一劫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還需要警察嗎?

    寧紀也不和克裏斯丁娜多囉嗦,自己下車之後,直接打開車後門,身手抓住克裏斯丁娜的胳膊,硬生生的要把這個女人給拖下車去。

    “鬆手!放開我!你想幹什麽!你為什麽說話不算數,我明明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克裏斯丁娜也顧不上什麽美女的形象,拚了命的掙紮。

    “你的那些小把戲能瞞得住我嗎?給我下車!”寧紀這輩子最討厭的兩件事,一是身邊的親人被傷害,第二就是被人當猴子一樣戲耍了。

    雖然和這個克裏斯丁娜沒有什麽血海深仇,而且寧紀心裏也清楚,即便合同紙是被克裏斯丁安撕毀的,她也不過是聽從了別人的命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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