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紀抄起桌上那盒六味地黃丸就砸向建叔,這老家夥實在是欺人太甚,寧紀要是再不給他點顏色瞧瞧,別人不得以為寧紀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建叔嬉皮笑臉的躲開,然後安撫道:“小旭旭啊,動這麽大肝火幹嘛,你的腎不是一直不太好嘛,這是在幫你呢,你怎麽可以恩將仇報呢?”

    不說也就算了,被這麽一說,寧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是他心裏的疙瘩,曾經被曹婉笑話成腎虧。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麽,不就是個腎嘛,腎都不行了,那還有什麽行的?

    “你丫的再廢話,老子今天把你廢了!”寧紀抄起酒瓶就要打,反正建叔皮糙肉厚,這點小意思就弄得死他?那才是出了鬼了,金剛侏儒不是白叫的。

    “哈哈,好了好了,我們有話好好說,這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嘛。”建叔還是一臉非常想笑欠打的表情,怎麽看都是皮癢了欠收拾的模樣。

    寧紀這才把酒瓶子給放了下來,本來心情就蠻鬱悶的了,這林薇的態度,說明朗吧,收了戒指也應該是答應了,可是偏偏又說了一串那種話,弄的寧紀又覺得不是很明朗。

    所以,寧紀現在還真有點被夾在中間,裏外不是人的滋味,人生第一次求婚,居然是以這樣的結果收場的,貌似也太難看了一點吧。

    建叔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數十載,怎麽會看不出寧紀的苦楚,喝了口紅酒,問道:“小子,婚都求了,你還皺著眉頭做什麽,一臉苦逼相。”

    寧紀深深的歎了口氣,雖然說大白天喝酒的生活聽起來太消沉了,可這麽多事壓在寧紀的身上,哪裏還能輕鬆的起來,恨不得朝朝喝到醉,喝到死就最好了。

    每個借酒消愁的人,估計都是和寧紀差不多的心思,都是被現實的瑣事壓得喘不過氣來。

    說句良心話,其實寧紀也沒什麽雄心壯誌,更沒有保衛地球,以捍衛宇宙和平為己任的心思,可現在連做個普通小市民的機會都沒有了,夾在四大家族之間,雖然被外人看起來似乎有著非常光鮮亮麗的外表,可其中的痛苦,也隻有寧紀自己才知道了。

    “哎,那又怎樣,說到底,林薇還是慕容開宇的未婚妻,這一關不過,總是個隱患。”寧紀一杯酒下肚,惆悵的心情立馬就浮上了心頭。

    酒這東西真是非常奇妙,古代的文人墨客,都是小酌幾杯之後才寫了那些數不勝數的名言佳句,可惜寧紀沒有這方麵的才華,擠出來的頂多也是點垃圾話。

    玩笑歸玩笑,說正經話題的時候,建叔還是個非常有用的智囊團,雖然在智商上是遠遠不及寧紀的,可江湖經驗卻遠遠不及這個老奸巨猾的建叔的。

    “別急,山高皇帝遠,他慕容家還能把手伸到閩都來?其他不說,慕容家的勢力如果想染指閩都,唐門和神朝一定會愈加幹涉,不會讓他們這麽容易就進來的。”建叔喝了口紅酒,侃侃而談了起來,在這個問題上,沒有人比建叔更有發言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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