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腰間拔出片刀,葉鬆就抵在了牛帆的脖子上,冰涼的刀片一下子就驚醒了牛帆。

    “不許動。”葉鬆說出了警察的口頭禪。

    借著月光,牛帆看到了來人的麵孔,居然是葉鬆!

    葉鬆在閩都人脈關係很是複雜,與牛帆也有幾麵之緣,雖然沒有交情,但在公共場合還是會互相打招呼。

    這樣一個人,半夜摸到自己家,用片刀駕著自己的脖子,牛帆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是攤上大事兒了。

    牛帆知道葉鬆的底細,幽州來的過江龍,人家就是抹了自己的脖子,跑到幽州也沒人查得到。

    “葉鬆,有話好好說,你要是手頭緊,哥哥可以讚助你一些。”第一反應,牛帆覺得葉鬆是來求財的。

    “讚助尼瑪,你那臭錢老子不稀罕。”葉鬆的脾氣不怎麽好,聽到這話就開罵了。

    這一罵,就把牛帆懷裏的美豔女子給吵醒了,女人一醒來就看到寒光閃閃的刀片,嚇得驚聲尖叫。

    二毛三毛眼疾手快,上前一步一記手刀就砍在了女人的脖子上,瞬間女人就再次陷入沉睡中。

    “那你是來幹嘛的?”牛帆心裏那個火兒啊。

    自己是警察局長,現在被人強行製住,對自己的女人動手動腳,麵子都丟到姥姥家了。

    火雖火,牛帆還是保持著冷靜,黑暗中把手慢慢的伸進了枕頭下麵。

    壞事做多的人,都害怕半夜鬼敲門。牛帆就是壞事做盡的貨,每天睡覺枕頭下麵不放槍睡不著。

    他生怕有一夜被人尋仇上門,這不怕什麽就來了什麽。

    “寧紀、郝建、陳風,這三個人我要了,你現在打電話放人,你的小命就保住了。”葉鬆說著,抬起一腳就踩了過去。

    這一腳,直接就踩在了牛帆的手腕上,牛帆的手已經摸到了槍,卻怎麽也抽不出來。

    麵如死灰,牛帆知道這次自己凶多吉少了,但牛帆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朋友一場,郝建和陳風我可以給你,但寧紀我沒有抓。”牛帆死鴨子嘴硬。

    魏輝的目標隻有寧紀一個,牛帆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放走郝建和陳風,反正距離二十四小時也差不了多少了。

    葉鬆當然不會同意這個條件,小姐給的任務裏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把寧紀給救出來。

    至於建叔,小姐沒有特別吩咐,隻是說保釋出來。

    “誰跟你是朋友,我給你三秒鍾時間,想活命就放人。”葉鬆把刀往前遞了遞,一下子就劃破了牛帆的脖子。

    牛帆是個胖子,脖子上肥肉不少,被劃出一條口子,鮮血正往外滲。

    一下子,牛帆就被嚇得尿了褲子,屁顛兒的拿出手機打電話。

    到了這個份上,牛帆還是有自己的小心思。

    這次雖然被葉鬆給製住了,但牛帆不能這麽輕易的放過寧紀。他放過寧紀之後,魏輝肯定不會放過他。

    所以,牛帆這電話是打給黑風三煞的。

    黑風三煞也是今天晚上值班的警察,不過有個後生仔幫忙看著,三個人早就跑到附近的發廊逍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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