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彥安本身不是一個壞人。他看著姝甜的臉。

也不知道這些年她一個人帶著孩子是怎麽樣過來的,心裏有些難受。

但是徐彥安也不確定孩子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所以他內心還是保持沉穩。

沒有把心裏複雜的情緒表露在臉上。

姝甜告訴徐安:“我到今天這一步,也確實是走投無路啦。沒有辦法去自己解決。孩子當初在他忙完肚子裏剛到八個月就出生了。屬於早產。

我生下孩子之後。都在醫院住了半年。才和孩子一起出院。現在孩子已經快4歲了。但是很瘦弱。”

姝甜臉色有些難看。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徐彥安,身體在發抖。

她紅著臉說:“我以為我是一個冷淡的人,對親情,對愛情,對友情,對各種各樣的人際關係,包括。我跟你的那一段。我也是保持理智,你說斷了就斷了。

誰知道後來懷孕了。

就算在醫院查出懷孕。我也沒打算告訴你,想著把孩子做了就算了。

結果,結果醫生說,如果這孩子不要,我這輩子。也就不能生孩子了。”

徐彥安看著姝甜,總覺得哪裏不對。

這個女人不是他所認識的姝甜。

他把姝甜拉到沙發上坐下,麵色平靜,說:“姝甜,就算你要跟我談孩子的事,你也冷靜一點,不要帶著情緒跟我說這些。”

徐安甚至懷疑,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徐馬氏故意讓姝甜這樣的。

現在事情還不知道具體事實。一定要見到孩子,才有定論。

他不想失去劉夢涵。

姝甜紅著眼睛,也很聽話地坐到沙發上。

她保持冷靜,一分鍾以後,她跟徐彥安說:“可以給我抽支煙嗎?我慢慢告訴你。”

徐彥安當然願意。

他把身上的煙掏了出來,自己拿了一支,給姝甜一支。

兩人點燃點燃了煙,徐彥安搖搖頭:“舒甜,你要記住,我們兩人的關係,我們兩人的事。

是當初見麵第一天晚上我們就說好了的。我也不差你錢,也不差你任何,並不虧欠你。

你生下孩子這件事兒。是你自己的決定。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或者說我沒有知情權。現在我已經結婚了。你要來破壞我的婚姻?我很不高興。

我對你本來有的那點兒欣賞和好感。你非要給毀了嗎?”

徐彥安的嚴肅嚇到姝甜了。

她抽了半支煙,發著抖,跟徐燕安說:“我知道你想見孩子,我也知道你珍惜你的白月光,劉夢涵。

那我呢?我就不說了吧,你可以不用管我,你不用管我,可是孩子呢?

現在,你的媽媽,孩子的奶奶。已經把孩子帶走了,也不讓我見他。我現在想見見孩子,可以嗎?我們結婚,不好嗎?一家三口!”

徐彥安覺得姝甜已經瘋了。

她失去理智了。

“什麽叫一家三口?”徐彥安不明白,“我隻知道我的老婆,我想過一輩子的人是劉夢涵。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自己和劉夢涵的關係。如果有人動歪心思,哪怕是我的孩子,我也可以不認。我對劉夢涵的愛,已經愛到了骨子裏、血液裏。已經可以放棄生命,放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