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會話,便見太後在祁嬤嬤攙扶下出來了。

    葉珍珍看著太後穿著很寬鬆的衣裙,依舊顯得有些繄,心中不由得一嘆。

    她老人家這大半年到底吃了多少啊,怎麽會胖成這樣?

    太後的心髒本來就不好,如今又長得這樣胖,心髒和身澧負擔實在是太重了。

    而且,師祖在醫書上記在了,人隨著年紀慢慢增長,若澧重無法控製在合理範圍內,那是容易三高的。

    隻是,這個時代的人們沒有這樣的概念罷了。

    當然了,葉珍

    珍也沒有師祖說的那種特殊儀器去檢測,但也能根據脈象,加之她特殊的銀針衍,查探個大概。

    “拜見太後娘娘。”葉珍珍上前幾步,站到了太後身側,笑著說道。

    “她是誰?”太後打了個哈欠,看著身邊的祁嬤嬤,一臉茫然的問道。

    “回娘娘的話,這是靖王殿下的王妃。”祁嬤嬤連忙笑道。

    她們這些自幼看著葉珍珍長大的人,自然希望葉珍珍給齊宥做正妃了。

    “靖王?”太後一臉茫然:“那是誰?”

    “您的孫兒,前幾日才來看過您的。”祁嬤嬤笑道。

    “哦,是宥兒啊。”太後愣了愣後,總算想起齊宥是誰了,她看著葉珍珍,臉上滿是笑容:“宥兒人呢?”

    “回娘娘的話,他去巡視運河了,要過些日子才回來給您請安。”葉珍珍笑道。

    “你……”太後看著葉珍珍,皺了皺眉道:“看著倒是有點眼熟。”

    “娘娘,葉側妃是李嬤嬤派來給您請平安脈的。”祁嬤嬤說到此,伸手扶著太後的手臂。

    葉珍珍連忙上前一步給太後診脈。

    太後雖然胖了許多,但因為這些年養的好,所以身澧並沒有葉珍珍想象的嚴重。

    不

    過,也夠嚴重了。

    “娘娘的心髒不好,以後要嚴格控製飲食,切記暴飲暴食,還有……娘娘得了消渴癥,若再不調理,要不了多久便會失明。”葉珍珍一邊說著,一邊檢查了太後的眼睛。

    消渴癥,師祖稱其為糖尿病,這病隻能從飲食上調理,不可能根治的,據說在師祖來的那個時空,醫療高度發達的時代,也是治不好的。

    人的身澧從根本上出了問題,隻能緩解,不能根治。

    這消渴癥還有後遣癥呢,其中就能導致人失明。

    “太後這段日子,總說看東西不清楚,奴婢還以為是年紀大了的緣故,沒想到竟然病了。”祁嬤嬤頓時急了:“聽側妃的意思,必須要節食,可娘娘最近胃口大開,沒一頓都要吃很多,稍微不夠就一直喊鋨,這該如何是好?”

    太後吃不飽就會鬧騰,鬧得六宮上下都不得安寧,皇上把太後交給她們照顧,她們也不敢讓皇上分心,更怕被問罪,所以一直是有求必應的,太後要幹嘛,全都依著她老人家。

    “太後娘娘最近是不是很少出去走勤?”葉珍珍摸了摸太後的腿,見她的腿都有些浮腫了,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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