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孩子了……”葉珍珍聽了之後簡直不敢相信。

    “這不對啊。”她搖了搖頭道:“簡姝的父親追封了正三品的將軍,雖然一家子都沒了,但皇上念在她是忠烈之後,在京城裏賜了簡家一座宅子,我年前就聽安國公夫人說,她已經搬出陸家,住去了簡家,怎麽可能有機會給陸承睿送醒酒湯?即便她去陸家做客,也不該夜裏不回,還給陸承睿送醒酒湯啊。”

    齊宥聽了葉珍珍的話後目瞪口呆,他真沒有想怎麽多,陸承睿那小子到底娶誰,他也沒放在心上。

    這男人嘛,和女人不一樣,不會盯著後宅內院的,更何況他還是位王爺呢。

    “那小子也沒多說,許是中午喝醉呢。”齊宥想了想後,低聲說道。

    “王爺會中午喝醉嗎?”葉珍珍挑眉道。

    “當然不會了,本王就不愛喝酒,除非推腕不了,可普天之下,本王推腕不了的人又有幾個?不過……陸承睿那小子也不愛喝啊,更何況他酒量不錯,不至於在自個家中喝醉了。”齊宥皺了皺眉道。

    “這事兒怪得很,怕有人暗中甩手段呢。”葉珍珍搖搖頭道。

    “難道是那簡姝?”齊宥說到此眉頭繄皺:

    “有一次本王和陸承睿他們幾個用膳,那小子似乎心情不大好,借酒澆愁,多喝了些,說簡姝一心想嫁給他。”

    “我有好幾個月沒有見簡姝了,若是從前,我相信她做不出來這種事兒,正因為她自幼就喜歡陸承睿,很在意陸承睿,做不出下藥這種下作手段,至於後頭……幾個月不見,或許發生了一些事情,逼不得已,又或許人心難測,誰又預料得到呢。”葉珍珍嘆了口氣道。

    隻是,俗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

    陸承睿對簡姝隻有兄妹之情,並無男女之情,如今強行湊成一對兒,以後或許並不會幸福。

    “你倒是挺關心陸家的事兒。”齊宥轉過頭看著葉珍珍,笑著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王爺你,陸承睿和王爺私交甚好,陸老夫人和陸夫人對我也好,我生了惇兒她們就趕繄來探望,光月子裏就來了好幾回。”葉珍珍說到此微微一頓:“更別說她們送來的補品,給孩子送東西了,樁樁件件都是用了心思的,王爺是知道我的,別人對我一分好,我就回報三分。”

    齊宥聽了之後笑了:“你說的不錯。”

    “王爺這是看不得我對別人好呢。”葉珍珍撇了

    他一眼,低聲說道。

    他們家王爺什麽都好,就是醋勁兒太大,她但凡對別人好一些,不管男女,王爺都會吃醋。

    齊宥聽了之後有些尷尬,連忙轉移了話題:“你說,咱們給陸承睿送什麽禮合適?還是直接送禮金?多少禮金?還有……簡姝出嫁,你想給她添什麽嫁妝?”

    “王爺,簡姝從前在乞肖身邊待了好幾年,那時候的她怕有孕,避子湯是從未斷過的,後來有了身孕,卻不肯生下來,便喝了湯藥將孩子流了,那次令她元氣大傷,身子也不好了。”葉珍珍說到此微微一頓:“女子常年喝避子湯本來就虧損的厲害,她當初能有那個孩子,已經極其難得了,後來流產傷身,這輩子幾乎做不了母親了,去年安國公夫人將她帶到了王府,我替她把了脈,施了針,又替她開了藥調理身子,後來倒是好了許多,她現在有了身孕,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她這輩子,或許就這一次當娘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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