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繄,她一個小產之人,身子虛弱,哪怕沒有殘廢,也傷不了我。”葉珍珍低聲道。

    薑如錦是真的小產了,不過,她中風癱瘓在床,卻是裝的。

    葉珍珍之前並沒有替薑如錦把脈,一直是府裏的大夫在給薑如錦醫治。

    府醫的醫衍有限,隻看表麵的癥狀,便判斷薑如錦半身不遂,沒發現人家是裝的。

    “原來你是裝的。”齊宥看著正一臉仇恨的盯著他的薑如錦,臉上滿是冷意。

    他轉過頭來看著葉珍珍,柔聲道:“珍珍,你是怎麽看出來

    的?”

    “直覺。”葉珍珍笑道。

    齊宥聞言愣住了。

    直覺……這丫頭笑得賊兮兮的,這是在諷刺他笨嗎?

    “王爺是男人,當麵對生死完全掌控在你手裏的人時,難免有所輕視,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女人,自然更了解女人一些。”葉珍珍說完之後,自己拖了個凳子過來坐下。

    雪桃等人臉色大變,連忙搬了一把椅子過來給齊宥。

    “你見過齊五了?對嗎?你知道一直以來陪著你的那個男人不是王爺,而是齊五,知道這孩子不是王爺的,你不可能依靠這個孩子翻身,又擔心孩子生下來是個累贅,所以故意落胎了?”葉珍珍看著正一根一根把銀針從自己頭上脖子上拔下來的將如錦,十分淡然的問道。

    薑如錦沒有說話,心裏卻把葉珍珍罵了個狗血噴頭。

    這個賤人,在她頭上和脖子上紮滿了銀針,那種痛深入骨髓,還奇瘞難耐,她根本就忍不住,隻好坐起身來,自然也裝不下去了。

    把所有的針從身上拔下來之後,薑如錦覺得自己舒坦多了。

    當然了,她剛剛小產身子還是有些虛弱的。

    “既然你什麽都不想說,那就不必說

    了。”葉珍珍說完之後拉著齊宥便要往外走。

    “你們是來炫耀的,對嗎?還是來諷刺我愚蠢?”

    薑如錦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我明明裝的很好,你是怎麽識破的?”

    葉珍珍聞言轉過身來:“府裏的大夫說你雖然癱在了榻上,但吃喝拉撒不成問題,身子也挺好的,腹中的孩子也很好,你從榻上摔下來,就能把孩子摔沒了,你覺得我會信嗎?”

    葉珍珍說完之後,又坐了回去。

    “我是個大夫,知道孩子沒那麽脆弱,很多時候,後宅裏那些女人之所以容易小產,並不是因為摔了一跤,或者不小心跌倒,十有八九是被人算計了,無意之中用了落胎之藥,而你……我觀你脈象,你用了大量活血化瘀的藥物,才導致小產。”葉珍珍低聲說道。

    “原來如此。”薑如錦聞言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怎麽?裝癱不成,現在改成裝瘋?”葉珍珍笑著問道。

    薑如錦聞言,一下子停了下來。

    “這些小手段,就不用在我麵前用了,我知道你不想死,否則也不會先裝癱瘓,現在又想裝瘋賣傻。”葉珍珍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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