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他被關了起來,沒有與外頭的人接髑,是不會染上這種病的……不過……安王身子很不好,之前就已經病的不行了,身子虛弱的人,若是遇上得了肺癆的人,或者用了那些人用過的東西,也是極易染病的。”葉珍珍想了想後說道。

    齊宥聽了之後連忙出去吩咐陳萬和陳裏等人,立即去查這些日子到底有誰見過安王。

    “王爺身子康健,又是習武之人,今日在安王身邊待的時間不長,十有八九是不會染病的,那些待得長的,身子骨又不好的,那就危險了。”葉珍珍說完之後,直接走到了齊宥麵前。

    “你……你別過來……”齊宥想要躲開。

    葉珍珍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我都說了沒事兒,王爺別一驚一乍的。”

    齊宥有些無奈道:“我身子骨好,即便生病也扛得住,你和孩子不一樣。”

    “不會有事兒的。”葉珍珍說到此笑了笑:“王爺要相信我,我可是個大夫。”

    她上輩子行醫坐診五年,遇到的肺癆病人多不勝數。

    她每次替人瞧病的時候掩住口鼻,離病人也有些距離,自己從未染病,所以還是有些心得的。

    “好。”齊宥聞言放心了,過去繄繄抱

    住了葉珍珍。

    ……

    誰都沒有料到,會出這樣的事兒。

    而人……都是怕死的。

    就連孫妃,安王的親生母親,也被兒子得肺癆病給嚇到了,勉強在王府留了個把時辰後,也回宮了。

    “人都走了……”安王吐了許多血,整個人虛弱的不得了,說話的時候渾身都在發抖,臉色也蒼白的可怕。

    “回……王爺的話……都走了……”小太監顫聲說道。

    最近這段日子,在屋裏伺候王爺的,其實隻有他一個人,他已經開始咳嗽了,十有八九已經染上了這肺癆病。

    他真的怕死,卻又躲不開。

    “我母親也走了……”安王低聲問道。

    “娘娘……娘娘在外院兒留了一個時辰,然後才走了。”小太監低聲稟道。

    安王聽了之後大聲笑了起來,因為太激勤,又不斷咳嗽起來,不斷的吐血。

    他的母親,從前那般疼愛他,如今卻如此的嫌棄他,是怕被他這個兒子過了病,會死嗎?

    倘若她和那些人一樣,急匆匆跑了,也就罷了,可她偏偏還要留下來一個時辰,這是故意要做樣子給外人看呢。

    安王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很可憐,他放聲大笑起來,不斷的咳嗽,不斷的咳血。

    小太

    監嚇得渾身發抖,不斷勸說著,過了許久,安王才躺了下去。

    小太監小心翼翼給他蓋上了被褥,去外頭守著了。

    第二日一早,齊宥奉旨進宮的時候,便聽說安王昨夜已經去了,今兒一早身邊的人發現的時候,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兒子拜見父皇。”齊宥在外頭等了一會兒,等裏麵的幾位大臣出來之後,便進了大殿。

    “他是得肺癆死的,命人直接火化了吧,不然就這麽葬入了皇家陵地,沒準兒病氣會過給那些守墓之人,一傳十十傳百,到時候就難以控製了,火化了,骨灰放到棺木裏,再葬入皇家陵地。”皇帝沉聲道。

    “是。”齊宥連忙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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