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六公主聽了之後又急又氣,氣這個男人居然如此不識好歹、不識抬舉,她沉聲道:“好你個唐忠寧,本公主什麽時候說看上你了?你居然曲解本公主的意思,在這胡說八道,信不信本公主回宮之後立即在父皇麵前告你一狀,讓你丟了這金吾衛統領一職?”

    “公主息怒,臣是個粗人,誤解了公主的意思,請公主降罪。”唐忠寧連忙磕頭道。

    唐家已經今非昔比了,整個唐氏一族,現在官職最高的就是他這金吾衛統領了,正三品的武職,又手握兵權,受皇帝器重。

    倘若連自己都丟了這金吾衛統領一職,他們唐家便會徹底的衰敗了。

    父親臨死前,他答應過父親,一定會保住整個唐家,一定會讓唐家再次興旺發達起來的,他不能食言。

    “哼。”六公主聞言冷哼一聲:“既然你知錯了,本公主就暫時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你得幫本公主做幾件事,不然本公主還是會去父皇麵前告狀的。”

    唐忠寧見她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頓覺頭疼。

    這些金枝玉葉,果真一點不講道理,還喜歡胡攪蠻纏呀。

    他敢打賭,自己剛剛根本就沒有誤解六公主的意思,公主說那番

    話就是想招他做駙馬。

    做駙馬好嗎?

    自然是好的,一輩子榮華富貴不愁,地位也高,不管是自己的家族還是自己後世的兒孫們,那都前途無量。

    可是,這是犧牲自己未來的前程換來的。

    男人一旦做了駙馬爺,那就隻能在朝中領個虛職,做個閑散的小官兒了。

    這便是皇家的規矩。

    有得便有失。

    倘若他是個沒本事的人,肯定會答應。

    可現在整個唐家都是他一個人撐起來的,隻要他再努力一些遲早有更高的建樹。

    他這輩子唯一的追求便是達到父親曾經擁有的高度,替父親洗涮罪臣的冤屈。

    他家父親在不知情人的眼裏,那是為國捐軀的英雄好漢,是大康王朝的有功之臣。

    可滿朝文武誰不知道,皇上是為了皇家的顏麵,為了王朝的澧統才掩蓋父親當初冒險激進,中了埋伏身亡的真相。

    在皇上和朝中大臣們的眼裏,他家父親是個罪臣,要為那場敗仗負責。

    可事實上,父親之所以那麽做全都是為了他家姐夫齊新。

    父親是因為齊新而死的,可齊新卻是個忘恩負義之輩,不僅翻臉無情,還欺負他家姐姐,這筆賬,他遲早要算。

    “唐忠寧,你在想什麽

    ?想那個葉氏?”六公主見唐忠寧一直不說話,忍不住皺眉說道。

    這個混蛋,自己堂堂公主都已經禦尊降貴和他說話了,他卻一言不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顯然是被葉珍珍那個女人迷住了,當真氣死她了。

    葉珍珍有什麽好?戴著個麵紗,連長什麽樣子的也看不清楚。

    當然了,對方肯定是個美人兒,這點毋庸置疑,否則她家五哥也不會那麽癡迷這個女人。

    唐忠寧也不會這般失態。

    六公主以前對葉珍珍既不喜歡也不討厭,隻是覺得葉珍珍出身低微不屑與之為伍,所以無視了。

    今日卻因為唐忠寧的緣故,很不喜歡葉珍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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