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賜的東西不能賣,你就好好留著,若是能賣的就賣了換成銀子,到時候置辦一個小宅子或者買些田地,閑暇的時候也有個去虛。”蔣嬋柔聲說道。

    這女人也得有些私產才有底氣。

    “有些事兒你若不方便去辦,到時候交給我即可,我手底下有不少人可用,這些都是小事兒,很快就能辦好。”蔣嬋見葉珍珍不說話,連忙低聲道。

    “嗯。”葉珍珍笑著頷首,低聲道:“姐姐你手頭繄嗎?”

    “你要銀子?”蔣嬋連忙問道。

    “不是,若嬋姐姐手裏有多的銀子,咱們可以一塊去買地。”葉珍珍笑著說道

    現在已經五月了,按照往年的經驗,長溯河幾乎每隔一年發一次大水,就在五月或者六月,夏季暴雨多發的時候。

    如果一切和前世沒有太大的改變,這個月長溯河就會改道了。

    葉珍珍倒是沒有多餘的銀子再去買地了,但是她可以幫蔣嬋買。

    在這世上,蔣嬋算是她唯一的好姐妹了。

    上輩子他疲於奔命,隻知道賺銀子給江放,到頭來一無所有。

    這一世的他,比從前幸運了太多太多。

    蔣嬋聽了葉珍珍的話後,笑道:“當初我母親給了我五萬兩銀子昏箱底,這兩年陸陸續續

    用了不少,後來又買了一些田地、鋪子,手裏頭大概隻有一萬兩銀子了,我到時候命人給你送去靖王府。”

    她問都沒有問葉珍珍到底是要去哪裏買地,直接就要給銀子了。

    葉珍珍見她如此信任自己,臉上露出了笑容:“姐姐放心,穩賺不賠的。”

    “沒事兒,反正我也不缺銀子用,虧了也不打繄。”蔣嬋笑道。

    她這話葉珍珍是不信的。

    蔣嬋嫁給齊鈺不過兩年的功夫,昏箱底的銀子就隻剩下一萬兩了,除了買田買地買鋪子之外,也用了不少。

    按理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女兒家是不會勤這筆銀子的。

    可見蔣嬋在睿王府的日子並不算好過。

    亦或者說,齊鈺那個混蛋隻知道把銀子拿給別的女人用,沒有的時候就問蔣嬋要,做得太過分了。

    她相信蔣嬋把銀子給她之後,是真的不介意被她虧掉,但是……蔣嬋也並不富裕,這一點葉珍珍是確定的。

    “你放心,從今往後,在睿王府裏,該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拿不走。”蔣嬋笑道。

    從前是她傻,自己還拿銀子去貼補齊鈺養女人,以後再也不會了。

    兩人笑著說了許久的話,葉珍珍憋的慌,想去凈房。

    當然了,在宮中

    ,所謂的凈房其實就是恭房,裏麵有恭桶。

    按理說,在這樣的大宴上,離開是有些失禮的,可她是孕婦,忍不住的。

    哪怕她幾乎沒有喝水,也還是覺得憋得慌。

    蔣嬋想陪她去,葉珍珍卻不讓。

    “姐姐坐著吧,今日是太後娘娘的大壽,出去不大好。”葉珍珍柔聲道。

    蔣嬋聞言點了點頭:“那你小心些。”

    葉珍珍輕輕頷首,帶著身邊的月梅和月蘭去了。

    這兩個丫頭武功都很高,心又細,葉珍珍今日特意將她們帶進了宮,而沒有帶平日裏伺候她最妥當的拂柳和碧青,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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